裴六边说,边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巧的弯月短刀,放在桌上往姜采青跟前一推。
姜采青看那刀,也就六七寸长的样子,刀鞘简洁古拙,并不起眼。
她从前看小说,真以为世家贵族用的刀,都是镶嵌珍珠宝石的呢。
姜采青伸手拿起那刀,轻轻抽出刀身来,那刀刃轻薄,泛着寒光,看起来十分锋利、
“给我的?”
姜采青讶异问道,“六爷怎的想起来送我这个?”
“我的藏品,北地一个牧人朋友送的。
只是这样小巧的东西不合适我这大男人使,锁在我柜子里也闲着没用,索性送给你玩了。”
裴六说着竟开起了玩笑,“若是再有那样夜闯空门的歹人,你给他一刀就解决了。”
夜闯空门的歹人?不就是眼前这位爷么!
姜采青不禁噗嗤一笑。
她稍一琢磨,便觉着可能裴六是觉着她一个女子带着个孩子,有个防身的东西总不是坏事,也兴许这家伙就是一时心血来潮,真的当做个玩意儿送给她玩罢了。
于是姜采青便随手收了起来。
“六爷此番回府,可是打算搬回来了?你长住书院,夫人想必是牵挂的。”
姜采青问道。
“回来做什么?难得父亲这一回没管我,书院可比府中清静自在。”
裴六笑道,“书院离这也不远,我时常回来探望母亲就是了。”
“六爷可是怨恨了三爷么?”
“怎的你也这么问!”
裴六微带谴责地抱怨道,“是不是每个人都以为我该怨恨三哥?有些事我又不是傻子,我每日里吃饱睡好忙得很,我怨恨他做什么?”
“难得六爷豁达。”
姜采青笑道。
“什么豁达!”
裴六嗤声说道,“说我不介意,那是假的。
薛婉华从九岁来到裴家,那时我十一岁。
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与薛家女儿自幼定亲的,她来了以后,裴家里里外外也都知道她是我将来的正妻,我自然也认定这事,当她是自己的责任,虽然说不上喜不喜欢她那性子,母亲每每告诫我护着她,我也每每哄着她些,就像你从小就被告知那是你的东西,可是忽然一下子,竟闹出那事来,怎的不叫我颜面扫地、心中气恼?”
“然而再一想,却是我解脱了,我倒该谢她。
她整日满口功名利禄,整日催我读书做官,只认定我不务正业,我与她横竖是不合适的,即便成婚了也是不幸怨偶,如此一来,我倒轻松自在些,至于三哥要如何待她,便是他们的事了,她自己要的,总得她自己承担。”
姜采青头一回听他说起对这事的真实想法,想来也叫人唏嘘。
裴三坐着喝了一盏茶,又同姜采青问起满月酒的情形,姜采青也只说蒙夫人抬爱,酒宴十分丰盛热闹。
说着说着,又说起魏妈妈辞行的事,行程已经定下,魏妈妈三日后便要动身回楚州乡下的老家去了。
“魏妈妈……走就叫她走吧,母亲必定会多多的赏她一笔银两,足够她和福月生活。”
裴六轻叹,竟说起一件十分隐秘的事情,“她若不走,指不定哪天叫人算计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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