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行屿勾唇,霓音想到什么,酸涩轻哼:“你这么忙,要见那么多人,肯定心思都在工作上。
”
你觉得我现在心思在哪里?
像是一朵玫瑰初放,空气中弥漫开清甜的玫瑰香气,贺行屿去触那旗袍的盘扣,咬着她耳垂的小痣,诱着她问:“你说,我现在的心思在哪儿?这人怎么这么坏
霓音晕头转向,脑中变成了细细麻麻的雪花点,绵软哼唧:“在欺负我上面。
贺行屿笑,“说说看,怎样叫欺负?
霓音红唇被他惹得莹润洇红,彻底说不出话了,他低声贴在她耳边
“这个旗袍怎么脱,教我,嗯?
男人看着她,热眸浪翻,霓音闻言,心像是被雨点砸过的小花,砰砰作响
主动权全被拿过,她没了力气,眼睫飞快扑闪,酡红着脸,轻咬唇几秒后出声:“先这一颗男人将她固在怀里,一边慢条斯理,从盘扣到开叉,在黑暗中所过之处像是被火滚过一遍,烘得霓音鼓膜嗡嗡开始鸣叫。
一点点凉意伴随空气贴了上来,霓音羞得想躲起来,贺行屿沙哑的声音扑酒在耳垂:
"
音音怎么这么白?
艳冶的牡丹花却比不上那毫无瑕疵的羊脂玉,一点点如画卷在眼前展开,勾得人眼目渐红
最后,姜黄色旗袍被地毯拥抱
画中的一朵白玫肆意破纸而生,明丽动人。
这样珍藏的画卷。
只在他眼中
从前他从未奢望过她会这样属于他
躺在在贺行屿怀中,感觉他的气息沉重起来,霓音看到男人喉结几番滚动,肌肉更热,她害羞得肩胛骨收拢,下意识想遮;“别看
男人没说话,只用吻来回应
指尖穿过她黑,霓音后脑勺被扣住,呼吸被尽数夺走,眼底湿蒙,过了会儿男人掌心如海中的鲨鱼四处捕食,霓音理智早就冲散火山喷,,熔岩慢慢滑落
霓音紧揪着被子,感觉到贺行屿落下的吻变得轻柔,仿佛在画画一般,一路到达盈盈一握处,看到他刚刚掐住时在上落下的印子:“怎么这么嫩,一碰就红
?”
还不是都怪你太用力了
她面颊泛红,看着贺行屿还穿着衬衣,正经得连褶皱也未见几分,只有领带微微松了。
她轻轻嘟嚷了包:“不公平。
”
什么?
“我、我都这样了,你还一丝不荀。
贺行屿黑眸如墨,握住她葱白指尖到衬衫领口的纽扣,煽惑:“那你帮我好么?
霓音心跳乱了拍,几秒后乖乖照做
男人身材极好,每次和他拥抱的时候都能感受得到那肌肉线条,此刻纽扣一点点松开,外表的冰冷斯文缓缓褪去,令人心跳脸红的画面显于她的眼前半晌,衬衣也掉落地面
宽肩窄腰,胸膛硬朗,鲨鱼线人鱼线明显,这谁看了不迷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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