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探她?我看,是为了阿东吧?拉着那个长舌颜又舞来助威……”
“何小姐,”
听到这,恩静突然勾了下红唇:“你觉得我需要拉arvy来助威吗?”
转头看着周遭的衣香鬓影,她说:“如果我真想做点什么,只消在现场随便找几个人,告诉他们,阮东廷的结婚证书上填的是我的名,就够了。”
她说话的口气并不重,甚至还有些漫不经心,可一句话却不偏不倚地刺中了秋霜的心头痛:“你这个女人!”
此时正有服务生端着酒水路过这一处,令人震惊的是,何秋霜竟然信手端过一杯酒,就要往恩静身上泼去。
还好恩静反应快,霍地往后退了退。
可裙尾还是被泼到了些许酒水。
周遭人士纷纷侧目,和恩静一样震惊于何秋霜突兀的行为,不过很快,恩静的震惊便收起:“何小姐,你这样,拆的可是‘何成’的招牌!”
可不是?她就一个在厦门寂寂无名的路人甲,而此时在众人眼前扮演滑稽角色的,可是“何成酒店”
的千金呢!
不再和她多废话,恩静大方地颔一颔:“失陪了,何小姐。”
到底是高级会所,向工作人员吩咐了一句,不到两分钟,便有女服务生将吹风机和干净的手绢送到洗手间里,并在恩静弯腰处理裙尾时,体贴地替她拿着手包。
处理得差不多时,arvy的电话正好追了过来:“试吃会快开始了,你人呢?”
“在洗手间,马上出去了。”
哪知arvy刚好也走到了洗手间门口:“别急,先等我一下。”
她是进来补妆的,那服务生一见她进来,便将恩静的包搁到了洗手台上:“这位女士如果处理好了,我先把吹风机拿出去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她态度温和,倒是arvy挺狐疑地看着那服务员的背影:“大陆的酒店服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?明明眼前就有放包的地方,她还要亲自给你拿着。”
她有这样反应,大概也是侦探的习惯使然,可一句话却让恩静面色骤变。
就像想起了什么般,蓦地,她凝起神皱起眉。
下一刻,打开手拿包!
两三秒钟后——
“arvy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包里……多出了这东西。”
一条看似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在洗手间的璨然灯光下,耀过华美的光。
而这项链,并不是她的。
难怪要把阮先生支走,难怪要蓄意挑衅,难怪在这样的场合里,还会有如此不顾身份的举动——难怪!
试吃会从晚上七点钟开始,据说今夜即将推出的,是何成酒店的新菜色。
只是在七点钟到来,试吃会应开始时,一道惊叫声却打乱了原计划——
“什么?项链不见了?”
这边恩静和arvy却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一幕,相视一眼,神色里满是了然。
那尖叫着项链不见了的人,不是何秋霜的母亲又是谁呢?而项链——没错,就是何秋霜的。
很快大家便有了一致的意见,就像所有恶俗连续剧里的做法,这会场上有头有脸又有好心肠的来宾纷纷建议:“搜,一定要搜!
没想到这等场合里竟还会有小偷小摸的行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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