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驿站忽闻前面人声鼎沸,习惯使然,为安全着想,大家远远的找了一颗大树停下。
“我去看看是何情形,在接些清水回来。”
白七跳马车,将绳索捆在树杆上。
“嗯。”
风染画在马车内应了一声。
初夏,夏风徐徐,草木深绿。
大片大片田地荒芜,只有零星的种植庄稼。
想来,除了蔼县县城,周遭村庄也同样遭了屠手,粮种都征走了,如何耕种。
杀鸡取卵,民何以为生。
风染画叹了一口重气,为了争权夺位,视人命如草芥。
一将功成万骨枯。
且看大燕这天下是谁的。
胥轻眺望驿站方向,思虑片刻,偏头看向探出头的风染画,“风姑娘,我也去转转,看看是何人在此,以免白七吃亏。”
风染画不疑有他,点了点头。
“哎呀,我腰痛,我腿痛,我骨头要散架了。”
“不能走了,得在此歇息两晚。”
驿站大堂坐着一个中年男子,叫哭连天。
虽无佩饰,但衣着讲究,面容保养极好。
一名管事模样的人,皮笑肉不笑说道:“侯爷呀,一个多月的路程,您已走了二个多月。
您在拖,怕是会误了都督安排的大事。”
“怕什么,我永恩侯府风家,是他韩王实打实的亲家,误不了。”
永恩侯侯爷不屑的嘴硬。
可谁晓得,他十万个理由拖着行程,就是不敢上韩王府,当年一手交人,一手交钱,此事了的清清楚楚。
何况,他当年可是狮子大开口,人家韩王府也没为难,说给就给了。
不然没这笔银子,他永恩侯府之后的日子能过的这般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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