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烬带喻寻下山吃了个早饭,直接去了医院。
这人昨天一直在低烧,胳膊上还有伤,又淋雨又打架的。
医生看过后,换了药,说已经发炎了,叮嘱这么折腾下去指定要留疤了。
喻寻却不在乎,他淡淡地取药,结账,偶尔给叶烬一个眼神,示意我没事。
叶烬在医院门口盯着他,“看好你的胳膊,要是留疤了,我得带你去做去疤手术。”
喻寻不理解,“为什么?”
叶烬气定神闲说:“我喜欢胳膊白白净净的。”
喻寻眨眨眼,觉得这话奇怪又让人无法反驳。
半晌,他脸颊微红地咕哝一声,“知道了。”
车里,喻寻喝了感冒药,被叶烬忽悠又吃了一个小蛋糕。
“平时不是最爱吃吗?”
车子一直在前行,喻寻的说话卡壳症状时好时坏,此刻磕巴道:“刚吃了早饭,你要,撑死我,”
叶烬笑笑。
“你一晚上,没睡,我来开吧。”
喻寻说。
叶烬偏头认真问:“你会开吗?”
喻寻认真答:“不会。”
你一个不会,我们就成了亡命鸳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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