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方才狱卒所言,应是朝廷要员,官职不小。”
元卿收了收垂散的腰带,“好像还与我有关。”
“科举舞弊?”
“嗯。”
无名这才想起来,他当时问过,小兄弟回答说是作弊。
起初他也没放在心上,只以为是当权者的手段,又是一个被推出来顶罪的。
但这次好像闹得挺大,想来,外面早已不是之前的样子了。
他问:“如今椅子上的是谁?”
椅子是他随口说的,平头百姓哪敢当众妄议皇权,便寻了一个比较通俗易懂的物件来代指。
勾起了无名对朝事的兴趣,元卿自是高兴,当下便回答道:“如今是恒帝第二子在位。”
元恒帝是早已驾崩的狗先帝。
无名纠结半晌,才道:“恒帝我隐约能猜得出来,这排行第二的……”
忽而他一拍大腿,“莫非外戚是元家的那个?”
一时激动,声音略微高了些。
另一旁的男人闻声看了他们一眼,又转回去,不予理睬。
提到了心中所向,元卿眉目扬起,激动道:“正是他。”
“原来真的不一样了啊。”
无名怅然叹口气,“自古明君遇贤臣,国运兴;贤臣逢明君,身名显;而君臣相遇,皆在其时。”
他绕过铁栏,手掌拍在元卿肩头,愈来愈沉,“小兄弟,你比我幸运,生在了一个比较好的时期。”
他当初凭着一腔意气,背井离乡,做过不少梦,也吃了不少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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