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冲上去,却被其他村民拦住。
“宝啊,冷静点冷静点。”
齐珠仿佛看不到徐宝的愤怒,又接着道:“谁知那日后你竟然接二连三的将自己灌得烂醉,仿佛那样你就能行了似的。
我背叛你后也害怕得紧,没敢再跟柱子好,谁知两个月后我竟有了身孕,算算日子,恰好就是跟柱子那日。
不用算也知道,就你那样的,根本不可能让女子有孕!”
“宝家的,少两句。”
齐珠不听同村妇饶劝告,继续道:“看你那么高兴,我也就没告诉你真相,只当做是你的儿子生下来。
反正你也不是你爹亲生的,有个儿子就行了,哪用在意那么多?”
听到这话,徐宝忽然察觉出不对劲。
他爹极少会晚上不在家,可那日他爹却将柱子叫到家里喝酒,自己却不在,只让他陪着柱子。
爹分明知道他的酒量不好,为何偏要做出这样的安排?
徐宝心里有了猜测,难以置信地看向徐老二,“爹,难道是你?”
徐老二沉默不语,算是默认。
“你这老不死的,敢给我戴绿帽,看我不扒了你的皮!”
徐宝喊完,就冲过去挠徐老二的脸,被村里的其他人拦住。
看到徐宝发疯,齐珠笑得癫狂,“你这样的男人,从始至终就是个笑话!
我和柱子的事可是你爹安排,是他故意在柱子面前起你不行的事,如若不然柱子又怎么会知道?”
“你们,你们!”
徐宝手脚疯狂扑腾,气得不出话来。
“你想休了我就赶紧的,我带着我儿子改嫁给柱子。
他待我好,能让我快活,我也愿意跟他,总比跟着你守活寡要强上百倍!”
徐宝气疯了,还没喊出半个字,人就眼皮子一翻昏了过去。
混乱的场面一时平静下来,里正看向徐老二,问道:“此事当真?”
徐老二仍是沉默不语。
里正叹息道:“夏花的事当初我就劝过你,你却坚持要把她卖到青楼去。
到底夏花才是你亲闺女,宝毕竟是抱来的,亲闺女的性子你不知道?”
罢,里正摇了摇头,他们这些庄稼人将传宗接代看得极重,他也能理解徐老二在意儿子的心,但为了个继子将亲闺女作践成这副模样的,还是头回见。
里正想起齐珠所的冬花配冥婚的事,问道:“你当真让冬花去给大户人家配冥婚了?”
看了整场热闹的冬花直到此时才被人想起来。
有村民指了指旁边的冬花道:“冬花不是在这儿吗?”
在场的人都朝冬花看过去。
一身嫁衣的冬花站在那儿,发丝因为刚才逃跑而显得凌乱,无形中就是极好的证据。
冬花道:“没错,今日就是我爹将我骗出门,然后强行将我塞到花轿上的!
我也是坐上花轿走远后,才知道是要抬我去跟人配冥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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