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可念一听就想起那个敲诈他们的胖妇人,呵呵!
这是怕得罪了人,上门求饶来了。
她一向不喜用权势压人,但是谁让他们主动招惹了她,还敢张口就要高额赔偿款,她今天也不介意用强权教教他们做人。
“李叔,放他们进来。”
“好的,太太。”
女主人发话他身为管家不敢不照做。
秦赫年从头至尾没有任何异议,慢条斯理的喝着粥,实际上他根本想不起来最近有谁得罪过他,无足轻重的小事他根本不会费神去记。
直到三人出现在客厅里,一男一女,还有个小孩,他才想起那天后门发生过的事。
男人是个中年人,贪婪的目光在秦家浏览了一圈,谄媚笑着弯腰,“秦先生,鄙人何明光,听闻前几天我妻子和儿子冲撞了您,实在抱歉!”
又偏转过头冲妻子厉声道,“还不快向秦先生道歉。”
胖妇人被丈夫狠狠训斥一通,还责怪她没有看好儿子,她小三上位以来就没工作过,事事靠着男人,所以不敢不听何明光的话,战战兢兢:“秦先生,是我有眼无珠,冲撞了您,对不起。”
何明光看她道了歉,又掏出一张支票,双手奉上,“呵呵,秦先生,这是您的还给您,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较,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,也别和小孩子计较。
怪我没有管教好,回家后我一定会好好管教。”
秦赫年坐在茶几后的沙发上,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,把玩着云可念的手指,没有理会。
云可念坐在他旁边,看了一眼支票,是秦赫年那天给的那张,让李叔收下。
眼神讥讽的看着这一家三口,没想到熊孩子的父亲是何明光,简酥的亲生父亲,初中时期她和简酥结实,听说过她父母不合,无意间看到她课桌里有一张全家福,后来又发现桌兜里撕碎的照片。
她和陆楚楚发现她不对劲盘问之下得知:父母离婚,她和母亲弟弟被赶出家门,母亲净身出户,渣爹何明光第二天就迎小三进门,怀中还抱着个尚在襁褓的男婴。
原因是前妻生的儿子傻了,还不能再生育了,无人继承家业。
“何先生好像有个女儿叫简酥,不知道何先生是否还记得她?”
云可念后悔了,不该让他们进来,也没心思教训他们,看着他们她更加心疼那个记忆中活的艰苦,外表坚强的少女。
何明光不明白云可念为什么问这个,讪讪回答:“是,我确实有一个女儿叫简酥。”
“是吗?她可真是不幸,有你这么个父亲。
行了,我不想你们,走吧!”
越看着他们,心情越差,恨不得替简酥教训他们,但她知道她没有这个权利资格,毕竟她们只是朋友。
不想再看见这些人,云可念起身离开客厅想要上楼,秦赫年紧随其后。
何明光急了,想追上去又不敢心里渐渐恐慌起来,他完蛋了!
恐慌在脑中放大,额头上都浸出冷汗了,不,他不能完,不能。
恶狠狠盯着妻子,都怪她,都是她的错,一耳光狠狠的扇了上去。
啪,一巴掌下去,惊到了众人,胖女人险些没站稳摔倒,一半脸颊红肿,嘴角都肿了,眼中噙满泪水,瞪大眼不敢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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