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虎筋鞭沾凉水,一鞭下去,便是皮开肉绽。
“滋啦啦!”
火红的烙铁登场,直接戳在了鬼头刀的胸口,那皮肉荡起阵阵烟雾,被灼烧得血肉模糊。
一套组合拳下来,鬼头刀当场大小便失禁,意识模糊地喊道:“为何你们偏偏认定我是贼人,为何啊?!
冤枉啊!”
“还在争辩?那靖儿公子都已认出了你的发型,且一口咬定,就是你暴打的他。
我公子才七八岁不到,又何处得罪了你?你竟将他打得头破血流,连裤子也扒了……。”
白蟒族的老者越骂越气,又狠狠扎了两根竹签。
鬼头刀被绑在木柱子上,摇头晃脑,双眼绝望。
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啊。
现场明明是两个人,且自己只进了屋,什么都没干,现在却连公子被暴打的锅也要背。
他总不能说,我看见现场还有一个人,是他打的,不是我。
这话特么一说,等同于坐实了自己就是贼人。
他娘的,行窃被发现,尚且还可以忍受,但被人算计,替人背锅,这让鬼头刀内心屈辱至极。
他仰面看着天花板,心中无奈且崩溃地暗骂道:“靖儿一口咬死了我?!
日他娘的啊,老子万万没想到,自己能被自己捅了一刀。
我幼时为何如此缺智,如此幼稚啊!”
没错,他就是观风,他就是长大之后的靖儿。
今日前去家眷院,也就是为了窃取千毒谱。
这理由很简单,他不难猜出来,这怀王必在此秘境之中,且一定在寻找千毒谱,想要解决瘟疫之事。
……
屏风后,任也听着鬼头刀的惨叫声,皱眉冲着冯将军提醒道:“将军,我这位鬼头刀大哥,本身就是探子,且对刑讯之事,了如指掌,怕是常规之法,无法弄清真相啊。”
冯将军扭头看向他:“言之有理。
那公子可有何妙法?”
“属下建议加大力度,动用各种神异手段。”
任也抱拳回道,并在心里暗道:“最好当场弄死,直接抬走。”
……
山庄大殿内。
武元君抚摸着儿子全是大包的脑壳,皱眉问道:“那鬼头刀招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
“叫族中长老过去,用灵法逼问他。”
武元君缓缓起身:“本帅也过去观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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