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半晴回来拿粥给迤逦喝。”
拿粥需要两个人?到底谁才是他女儿的妈啊?
温又笑脱下西装外套,丢在一旁。
下一步开始松开衬衫袖口的纽扣,一边卷袖子一边吩咐翁半晴,“把小朋友的眼睛蒙上。”
“啊?哦!”
翁半晴照做。
她刚蒙上好时的双眼,温又笑的拳头已经出去了,直击奚日再的嘴角,将他的脸打偏到一旁。
透过指缝,好时看着爸爸被揍得很惨,忍不住仰起头问翁半晴:“你不救爸爸吗?”
“不用,你爸爸欠揍啦!”
左钩拳、直拳、直拳,再来一记大摔——漂亮。
面对特种部队出身的温又笑,奚日再在健身房里练出的那两下子根本不够看。
除了抵御性的反击,基本只有挨打的份。
终于,出了一身汗的温又笑打累了。
他松开拳头的时候,奚日再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。
两个男人或累或伤地瘫倒在地,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早已经躲进厨房捧着一公斤的冰淇淋大吃特吃。
“你已经是成熟的男人,你该负起身为人父的责任,好好当好时的爸爸,好好做迤逦的老公。”
他这说的是什么鬼话?奚日再捂着不断流血的鼻孔冲他哼哼,“在你自己抛下迤逦跑了七年以后,居然跑来打我一顿,还跟我说这番话?”
天理啊!
这是什么天理啊?
奚日再指天发誓,“我爱的人是翁半晴,七年前是,七年后还是。
迤俪知道,并且好时也已经接受翁半晴了。
相对于迤逦来说,半晴更像她妈妈。”
“可迤逦依然是你女朋友。”
温又笑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,那些他忽略的事实,“迤俪是因为爱你爱到极致,才会允许你除了她,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。”
七年之前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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