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这娃子也怪老实的哩,也不折腾人,也不爱动弹,除了晚上搁着她的皮子,她甚至于感觉自己身轻如燕,来去自如哩!
哎呀,甚至于大晚上做梦都在大喊一句,沈大哥,等等我!
沈浪君,是她的梦中情人!
她的一席江湖梦,全靠他沈浪支撑着!
屋里桃花和她大哥,咳咳咳咳咳咳,眼睛熏的找不着地儿,屋外四个人,咳咳咳咳咳,咳的脑瓜子嗡嗡的,直接找不着北。
屋里的两个人,匆匆添了水煮了粥,加了柴,逃也似的奔出屋外,一双红血丝布满的牛眼里眼泪水不要钱的往外淌,像是兔子的红眼睛,实在难受,两兄妹来不及接受洗洗,直接用手背不停的揉搓,眼眶也红了一圈儿,像两颗红灯泡,又大又圆!
很是可怜!
刘女士直接拉过来走不动道的两个人,一人一张烂帕子敷在脸上,冰凉的触感传来,两人不停歇的洗了一会儿眼睛,这才顶着红肿的牛眼加入家人们的调笑里去!
孟好年不停的偷笑,看了看姐姐,看了看哥哥,他欲言又止,就是吧,他真的也是不好意思说,因为他觉得他们两个的眼睛真的很像牛眼,而且是那个要爬背,被打下来的牛的牛眼,真的是看见它,就觉得惹不得,不然要被顶哩!
太可怕了,真的太像了!
主要是今天这个贱,他没那个胆子犯,他有一种直觉,如果他说出来了,今儿个,他可能要被混合混合四打,然后他二哥肯定在一旁招呼他哥哥姐姐和爹娘使劲打他!
他怂了,他害怕,如果被一家人按着打,还是他嘴贱的结果,那么这必将是他孟二郎毕生的奇耻大辱,他不能自己去找死!
因为孟好年这一丁点儿的自觉性,桃花一家渡过了一个比较温馨的饭前时光。
毕竟鸡飞狗跳是不能实现的,她家那只老母鸡也是个没本事的,一天的吃了睡,睡了吃,心情好了,这才趴到稻草里去,软趴趴的下个蛋,不然的话,你从它旁边过,它还得叼你两口,实在是刁蛮的不行!
尤其是最近天气凉下来了,它再不复原来的瘫软样,一天的扛着大脑袋,这个房间走一遭,那个房间逛一圈,时不时的来一啪鸡屎,然后满意的扛着大脑袋继续巡视,总之,因为它的功劳,孟家臭了!
你说嘛,为了她那可怜的生育率,又不能给它关起来,关起来它就扯着脖子叫,仿佛下一刻就要生姜大蒜开水,来一波了!
很是要命,白天也就算了,晚上也如是!
倘若你不理它,哪行,它鸡姐有的是法子,天菩萨,真的,没有吹牛,桃花第一次见这么硬气加聪明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下流的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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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鸡,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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