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微微一笑,拿着盆,捏着她家烂成条的手巾,端着水去他爹房里了。
“没事儿,秀秀,你别担心,咱这身体倍儿棒,明儿就能下地干活,饿不着你们俩几个哩!”
孟福禄拉着他媳妇的手,扯着嘴角,他也有些怕,这腰疼的,怕要断了哩!
但他不能倒哩,他这一大家子,他倒了,咋整哩?
“担心啥哩?抹抹药就成了哩!”
刘女士表示,小问题。
想当年,她在养猪场摔的那一跤,那腰真是差点折在那头老母猪身上,那时候穷啊!
她硬是在床上躺了三月,才堪堪能直起来。
从那以后,她怕了,特意找了家推拿店,咬牙交了几个月的学费,才学了一手好活。
正是因为这技术活,才邂逅了桃花她干妈。
那时候,桃花她干妈,刚丧偶。
那刘女士呢,寸头,浓眉大眼的,那脸哩,棱角分明,性格是豪豪爽爽,反正活脱脱一男人。
这不,误会大发了。
她俩怀着不同的目的,就这么认识了。
如今,她一摸,桃花爹,没啥大事!
“儿子,闺女,歇歇去,你爹问题不大,娘给他按按就好。”
“去歇着吧,爹没事哩!”
桃花和她哥,也是真累了,默默放下手里的事,把房间给了夫妻俩。
“他爹,你忍忍,俺给你揉揉,贴上药膏。”
“唉,你就使劲揉吧,俺不怕哩!”
孟福禄故作坚强的说,其实,他可怕疼了哩!
旁人豌豆大小的痛,在他这里就是拳头大小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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