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哩,三儿说的对,你村长爷爷给牛角上套了绳子,也拉不上来了哩!
然后呢,就拿了锄头在那刨牛哩,等看到牛肚子的时候,牛已经不行了”
孟福禄说着,有些可惜哩!
牛啊!
他一辈子就这么个念头了,也不知道啥时候,他家也能置办一头牛。
这样,他耕种的时候也能松快松快,牛粪也能肥田,农闲的时候,也能拉拉人,赚几个盐巴钱哩!
可惜了,他怕没得这个指望了哩!
想了些有的没的,看着一家人那你怎么不继续讲了啊的眼神,他这才开口说,
“村长去请了周郎中,周康中说牛的四只脚都肿了,怕是血涨的,充血哩!
肚子里的肝脏啥的怕也是被挤破了哩!
活不过来哩”
孟好年不知道啥时充血。
就问桃花,桃花说就像捏着他的脖子,他喘不了气那样子,脖子上有个鼓起来的线。
里面就是血,要是一直压着他的话,一会儿就会破开了,就是这种意思,反正就是被折磨死了。
听了这消息,他娘明确告诉他三,从今天开始什么湖也不许去了,今日事便作罢,不再追问。
说完眼含深意的瞅了他哥三一眼,他埋头干饭,心里是真的知道错了。
刘女士和桃花对视一眼,彼此笑了,她爹看着她们娘俩,也意味深长的笑了,这娘俩儿!
“爹,那牛咋整!
可以吃吗?”
桃花记得,古时候貌似不能吃牛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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