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闷闷走出家门,自觉又走向以前和玉儿常走那条土路。
路那条土路,什变化。
小城风大,尤其冬天,几乎天天刮风。
路两旁树,枝条仍旧光光,一丝绿意,在风中张牙舞爪摇摆着,如同一头头巨兽。
晓光傻傻走着,似乎一具生命躯壳。
他想到,事居然严重,他和玉儿路今走下去,难道真等玉儿四年大学毕业才能谈恋爱?可四年他熬过?万一玉儿变心了,他又该办?
一连串问题,晓光都知道解决。
第天,去上班,仍旧脑袋里木木,空空。
本几个染很简单,可拿着笔,对着纸,就一个配方都写出。
旁边几个工等直着急,停地过催促。
“晓光,你快点呀!
再磨叽今天都下了班了。”
染工序一个周期六个小时,材料下缸晚了,他们就要加班。
又多拿工资,谁愿意多干!
晓光过神,开始调染料配方,但知道,左调右调,头始终和样板差了一点。
泛红光了,就泛绿光。
一直拖到上午十点,他配方定下。
“靠!
武也,大事儿交给一个孩子办!
差了?”
几个工背开始埋怨。
晓光额头上汗,仍旧在机械地调整着。
他脑袋木了,一点反应,也一点灵气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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