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笑着望望尹新月,说:“还是尹小姐心疼了?”
“流氓头子。”
尹新月嗔怪地骂了一句,瞪了他一眼,拉起他的手,回房。
门内,张日山有些难受地笑了笑,是他真的很惹佛爷烦心吧。
佛爷是那么好的人啊,无论是对尹小姐二爷八爷,还是对其他诸如顾二顾三那些亲兵,虽不常笑,但也从未像对自己这样动怒过。
是怪自己太没有自知之明,凭着和佛爷一起长大的情面赖在这个副官的位置上。
死咬着牙关站起来,想着佛爷明日还要办公,张日山慢慢地挪到佛爷的办公桌前,将佛爷刚刚怒时砸到他面前的文件收拾捡起来,深深地吸着气将那些文件码成一摞摆好,又从地上将佛爷摔在他身上的鞭子捡起来,正想挂在墙上挂好,门却咔嗒一响,是二月红和齐铁嘴进来了。
张日山被吓得不轻,连忙将鞭子折了两折藏在身后,努力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。
奈何他那凌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和攥得白的指节是藏不住的。
“二爷,八爷。”
张日山咬牙,强笑着对二爷和八爷欠了欠身,牵扯到背上伤口,他险些喊出来,用力咬住自己的唇,生生又咽成了呻吟。
“日山,你这是……”
二月红是个敏锐的,一眼就看出来张日山的不对劲。
“二爷,怎么了?”
张日山心头凉了一下,但表面上还是装的若无其事,他不愿让别人觉得佛爷是苛刻不近人情的。
“副官是受了伤吧?”
经二月红这么一提,齐八也反应了过来。
“脸这么白,最近又没有什么战争,是不是佛爷又罚你了?”
张日山心知这两位爷都是当世无双的,瞒是断断瞒不过去的,遂低了头,轻轻点了点,“是我自己做错了事,还险些连累兄弟们,佛爷罚我,也是应当的。”
二月红素知张日山秉渊持敛的性子,若不是伤的极深,断断不会让人家看出端倪来的。
他与张启山相交多年,也深知张启山的脾气,只是可怜这副官,都这样了还要顾及着张启山。
“伤的很深吧?”
齐八素来与张日山交好,此时也猜出了七七八八,难免有些心疼。
“是不是打在了背上?转过去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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