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过分!
要不是恩静脾气好,换了谁都得当场翻脸了吧——当然,前提是她敢在“万年面瘫”
跟前翻脸。
阮东廷睨了眼她满脸羞窘的红,唇角似乎动了动:“说吧,张嫂有没有说昨晚谁进了你房间?”
一句话又将恩静的注意力引到了正事上。
只是面对这话题,不知为什么,她竟有些难以启齿:“有,她说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初云。”
死寂瞬时笼罩了这一方空间,阮东廷轻拧起眉。
很显然,就和她昨晚听这回答时一样,他从错愕到愤怒再到怀疑,不过是电光石火的时间。
恩静连忙又开口:“其实我觉得,她进房间不一定就代表……”
“不用替她说话,我会查清楚。”
他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,通常,这就是阮先生不痛快的表现了。
恩静默默地转移了话题:“对了,初云说,她包里的那瓶奎宁已经jiao给你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在你出院前,能不能先借我?既然有人要陷害我,我想先研究研究。”
“不用了,我已经jiao给cave,他会负责研究。”
“连楷夫?”
怎么会是他?这两个男人,明明一个高冷一个倜傥,在一起时不是明贬就是暗侃,甚至打过架,可此时她却觉,每每有紧要的事,阮东廷会托付的人,却总是连楷夫一个。
“这个人,”
她有些疑惑,“真的可信吗?”
“放心吧,除了对你的那点小心思,其他的大体可信。”
“阮先生!”
她脸一红,这人真是的,又要旧事重提!
不过某人看上去却挺愉快,黑眸睨着她羞恼的神情,唇角甚至是上扬的:“人长得好看有什么办法?狂蜂浪蝶到底也是有审美观的,这不怪你。”
他这是在赞美她吗?
恩静瞪大眼,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——不,不,即使她没听错,也应该是曲解了他的意思吧?结婚这么久了,阮先生可从来没说过她一句好话呢!
突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,恩静转过头,就见进门的是婆婆。
“哟,看来妈咪来得不是时候啊。”
看这小两口挨得这么近,还真是……挺赏心悦目呢。
恩静红着脸往后退了退:“妈咪您来了?那我先回酒店了,你们慢慢聊。”
再扭头看阮生,准备收过他手中的碗时,竟现那一整碗的粥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喝光了。
阮东廷将空碗递给她:“去吧,医生说要明天下午才能出院,我明早还吃这个。”
不会吧?“可你刚刚不是说……”
“手艺是差,不过胜在熬粥的人够用心,烂粥养胃,病人也不宜吃得太咸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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