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,cave连不是个正常人。
台上三足鼎立。
一分钟前,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,阮先生“彬彬有礼”
地将阮太太的手自cave臂间“请”
出去,然后,以十指紧扣的姿态,牵住自家太太。
而一分钟后,台上已然准备就绪,唯恩静有些微的不安——不,不是因为怕自己唱不好,而是为了阮东廷——他真懂得手上那东西怎么用吗?
可令她错愕的是,阮生竟一点也没吹牛!
她都还没准备好呢,那边秀雅的箫声已悠悠响起。
唱的仍是《陈娘》,恩静歌声如其人,一样的温婉忧郁,再加上这晚她着一身古典的黑丝旗袍,明黄灯光下,众人只觉得那台上女子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明眸又皓齿。
然而就在恩静甫出声的那一瞬,台上男子的箫声极短暂地顿了一下,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倏然划过他胸口。
是否在某年某月某日,他也听这把温婉的声音唱过了一样的曲?
“无情荒地有情天,执帚为奴苦三年。
历尽沧桑情不变,千古流传荔镜缘……”
曲调哀婉,如泣如诉。
满耳闽南古语中,他只听懂了那一句词:历尽沧桑情不变。
所有古乐里,爱情都被歌颂得完美无瑕,就仿佛在这瞬息万变的世界中,只要你爱上一个人,即便山海为阻,千帆过境,两颗相爱的心也永远不会改变。
可事实上是否有人想过呢,有时只是一支曲的时间,那个说过要等待的人,曲终人散后,已不在原地等待。
阮家夫fu的表演得到了所有人的掌声,可这厢却有两个女人y着脸,在恩静下台、准备走向自己的座位时,其中一人甚至伸脚至她的必经地——
“阮初云!”
电光石火只一瞬,恩静就被阮东廷自后拉住,躲过了被绊倒的灾难。
初云被大哥的怒容吓了跳,立即缩回脚,就见阮东廷满面寒霜:“你的帐,我回头会一笔一笔和你算!”
冷得几近y狠的声音,话里似还有话,让初云不由得瑟缩了下:“大、大哥是什么意思?”
可东廷没有回应。
很快,台上又有节目了——还没下台的连凯夫拿起话筒:“diesandnt1tion?”
一语吸引了无数眼球后,那双倜傥的桃花眼往台下扫视了一圈,又回到恩静身上:“其实今晚还有一件要事,连某想请在座诸位来替我做个见证。”
不知为何,那盯着她的眼让恩静陡然腾起一股不良的预感。
果然,连楷夫说:“众所皆知,南音是中国古代最丰富的乐种之一,可这么优美的曲乐现在却渐渐听不到了,所以我们‘连氏餐饮’在明年最隆重的娱乐计划,就是组建一只正宗的南音乐队,在传承古乐的同时,吸引更多中外的音乐爱好者。”
他这话音一落,台下便有赞同的声音响起。
可恩静却彻底变了脸色。
东廷仍坐在身旁,深邃的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睨过她,同时,听到连楷夫说:“这只南音团队,我想邀请对南音最有研究的恩静小姐来担任我们的总指导。”
果然,最终面目露出来了!
她就说,将她的照片贴得满厅堂都是,这连家母子必有他们的目的!
果然这建议他早不提晚不提,偏偏搁在这众目睽睽下堂而皇之地提!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