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筝一笑,一双眼睛弯得像月牙。
“姑娘,你今日擦了胭脂啊!”
陆瞳天生丽质,唇红齿白,平日在医馆从来都是脂粉未施,今日却破天荒地面上薄薄擦了一层胭脂。
胭脂是杜长卿送的,说是明玉斋上个月出的新货,花了他小半贯钱。
杜长卿嫌陆瞳成日穿得比他死去的祖母还素,让陆瞳一个年轻姑娘偶尔也要收拾收拾自己。
结果陆瞳转头就锁进箱笼里了,还是银筝又偷偷给拿了出来放在妆台上。
没料到今日被陆瞳用在了脸上。
陆瞳蹙眉:“很奇怪?”
“不奇怪!”
银筝忙摆手,笑道:“好看得很!”
这话不假,陆瞳五官本就生得好,只她平日里看着冷冷淡淡,又不爱打扮,丽色免不了被掩盖几分。
然而今日一身茶黄地长安竹纹罗棉布裙,发辫间点缀几丛鲜桂绒花,雪肤乌发,柳眉杏眼,唇间浅浅嫣红淡抹,胜过兰秀菊芳。
银筝心想,这样貌美的小娘子,倘若不是在医馆做馆行医,这个年纪待字闺中,只怕提亲的人都要将门槛踏破了。
正想到这里,身侧陆瞳的脚步停了下来,抬眼看向前方。
银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。
面前是一座空荡荡的府邸。
朱色大门外,原本垂在檐下精致的雕花大灯笼已全被扯了下来,横七竖八扔了一地。
官府封条如两条轻飘飘又沉重的锁链,紧紧锁住大门。
门梁处,半块金色牌匾斜斜挂着,像是下一刻就要彻底砸落下来。
好似不久前这里还是那张豪奢气派的朱户大门,不过几日,萧条破败,人烟冷清,像座旁人避之不及的空洞凶宅。
陆瞳垂眼。
这是审刑院详断官范正廉的府邸。
范正廉如今已下昭狱,家眷连同一干亲戚都遭牵连,府中下人逃的逃散的散。
虽如今刑狱司此案还未出结果,可各家都有在京做官的,稍一打听就知如今范家情况不容乐观。
连礼部侍郎都求助无门,何况他一个审刑院的详断官,官场固然需要梯子往上爬,但搭梯子的人都遭了殃,梯子上的人也没有独善其身的道理。
范正廉此番凶多吉少,这另外半块牌匾倒下,也不过是迟早的事。
陆瞳仰头看着范家的牌匾,出了一会儿神,忽闻身后有人唤她。
“陆大夫?”
银筝与她同时一怔,旋即回头。
离范府几步远的地方,站着一名高大男子,这男子浓眉大眼,脸色憔悴又疲惫,看向陆瞳的目光满是意外。
陆瞳目光闪了闪,道:“祁录事。”
是那位审刑院录事,范正廉最得意的手下,祁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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