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晴天霹雳。
钟琉璃浑身都僵硬了,这个字和这个木樨花,分明就是她写上去的,因为用了特殊的颜料,所以这种墨汁只有在遇到水之后才能显示出来。
突然间,她曾经忽视过的所有问题都再次一一呈现在了她脑海中。
从第一眼开始,奕钦就明显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,再到后来矜宁也问过自己是否与他相识,甚至到了现在,自己的贴身之物居然也出现在了他手中。
“你到底跟我什么关系,为什么我完全记不起来!
?”
钟琉璃眼中红光闪过,承影颤抖着欲出剑鞘。
奕钦俨然也没料到那帕子上居然会显现出文字来,他愣愣的看着那锦帕,一动不动。
“我问你,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上?!”
钟琉璃举着那锦帕放在奕钦眼前质问道。
在她印象中,自己很少会用锦帕这种女儿家的物件,更别说还在上面费尽心思的描了木樨花,写了自己的名字,这根本就不符合她的性子。
但是她又不可否认,上面的字迹和木樨花的的确确是出自她的手笔,尤其是“琉璃”
二字,运笔飘忽且快捷,笔迹瘦劲,转折的地方可以明显的看到藏锋、露锋等运转提顿的痕迹。
最重要的是在“璃”
字最后落笔的时候,笔画微微往上勾起,这也是她不自觉的一个习惯。
钟琉璃将那锦帕紧紧握在掌心,她脑中一片混沌,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,她的记忆中也不曾有过这方锦帕,一种无法言语的困惑和迷茫让她感到惊恐。
“故人相赠。”
奕钦开了口,却是犹豫了一下,方才慢慢说道。
他的目光探究而炙热的看着钟琉璃,好似要将她重新拆开了仔细研究一遍一样。
“哪个故人?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名字就能收了别人的物件?”
钟琉璃冷嗤,鬼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。
“是!”
奕钦说的一本正经,甚至连眼睛都不见眨一下。
钟琉璃气极反笑,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打算说实话。
“你不应该回来。”
低低的声音,夹着一丝无奈。
闻言,钟琉璃心中一阵怒火涌了上来,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不该回来,他们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来干涉她要走的路,不该,简直是笑话,当初他们血洗颜楼的时候可曾想过“不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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