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阳继续说这风凉狠话,他刚刚那一剑,其实已经刺破、挑出了莫北雄耳垂上面的一片肉下来。
莫北雄郁闷得想要狂吼,偏偏这什么鬼“捆仙绳”
不仅仅只是绑住他的手脚,而是仿佛能够将他禁锢了一般,根本无法动弹。
“再来一下!”
蒲阳又一剑刺了过去,这一下没有刺中另外一只耳朵,而是贴着脖子擦破皮了。
“不好意思,准头不行,软剑还是不行。
要不我去拿一把菜刀来削鼻子?哎……还是算了吧,我怕你这么粗糙,普通的刀奈何不了你……”
说话间,他挥动着软件,在莫北雄的鼻子处上下的晃动,似乎在比划着,到底是从鼻孔刺入好呢?还是从上而下的削断好呢?
全身不知道多少伤口的莫北雄忍不住叫了起来:“他吗能别折磨我了吗?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呀,你都看到了,我砍了你百八十剑,却没有一剑致命……你是相信我手劲不行呢,还是相信我手下留情呢?”
蒲阳耸耸肩,无辜的问道。
呸!
你他吗不是手劲不行,更不是手下留情,是故意折磨老子!
莫北雄暗暗大骂,但怕骂出之后会被蒲阳把舌头隔了,还是只能忍住。
“是手下留情……请问您到底要我怎么样?”
“你都说我是正道人士了,那就招供啊……不对,我又不是警察,不存在什么招供。
应该说忏悔!
对,你忏悔所有做过的恶事,又能保证不会再犯的话……上天有好生之德呀!”
蒲阳点头问道。
莫北雄没想到会碰到这么一个极品,眼见他不仅仅想要削鼻子,目光更是往他眼睛瞟。
只能悻悻的说道:“我也没有做什么恶事……啊!”
这话刚刚说出来,蒲阳的剑尖已经捅在了他的一个鼻孔里面,当即把鼻子插得裂开,血流如注。
“我说!”
莫北雄又痛又怒:“我叫莫北雄,也叫熊大;我兄弟莫南雄叫熊二;还有个兄弟是狼妖,不久前已经被那小贱……啊!”
称呼傅哲萤为小贱人的时候,又被蒲阳用傅哲萤的剑爆了另外一个鼻孔……
“不久前……在另外一个城市被弄死了;还有一个兄弟是狈,前段时间在这里被她弄死了。
她杀狈的时候,被熊二打伤了,本来以为她会逃离,没想到她休养了一段时间又来找我们的麻烦。
昨晚上她把熊二杀了,我把她打伤了……”
蒲阳的剑一下削在了他的手指上:“我是让你忏悔你们犯下的罪恶,不是让你抱怨别人!”
莫北雄恨恨的说:“我们也没有做什么恶。
老狼喜欢吃人心,食人脑髓,这家伙被你们杀了也就杀了;狈只是喜欢敛财,可他也只是骗了一些人的钱,都是一些快要进棺材的人了,反正钱也带不走,那有算得了什么?我和熊二只是喜欢玩人类的女人而已,像我们这么强壮的身体,如果不发泄,只会出现更多的麻烦,这根本不算什么事,我们搞女人也都给钱的!”
听着他的叙述,蒲阳已经明白了几分。
莫北雄当然不会说他们做过的所有恶事,说是忏悔,实则招供,只要他脑子没有问题,都不会完全讲述出来的,说出来的也一定是美化过了的,实际上顺着他讲述的放大肯定不会差。
像他说的狈,肯定是专门骗老人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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