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砚,喝药了。”
“阿砚,喝粥了。”
“阿砚,好些了吗?”
赵瑾砚就在这样的关心里,过了一天。
唐昭乐也守了他到深夜才去睡,还缝着衣服,他就没见过一刻不得闲的女子。
隔天一早,唐昭乐便来摸赵瑾砚的额头,确认没在发烧就走了。
一早喝的还是粥,配了腌菜,唐昭乐说见他胃口不好才给他吃这个,因为腌菜下饭,不是故意委屈他。
赵瑾砚无语,他何须她来说委屈,他这男人的家庭地位半点没有。
“阿砚。”
早饭过后,粗犷的声音响起。
是何胡元和刘翠宁来了。
唐昭乐迎了人道:“人发烧了,早上没烧起来,正在屋里休息。”
“呦,严不严重?”
“看着要养好几日。”
何胡元进屋,见着人道:“兄弟好些了没。”
赵瑾砚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,道:“好了,今日舒服就好多了。”
何胡元道:“打猎可不兴拼命的,家里有人,万一有个好歹,可不害了弟妹。”
“呸,呸,你说的什么话,可没有好歹一说的。”
刘翠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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