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昭乐拔出银针,没把此人当回事,朝花巷里看了看,就看到一小间一小间的屋子,偶尔有几个花哨的妇人站在门口,走动的都是男子,再不敢踏入,转身就走。
田大夫说的对,还得买个面巾遮着才是,不然下次指不定遇到什么人,以为她来卖就不好了。
地上的胖子缓过来,爬起身,道:“嘿,好看的小娘子会扎人,够劲儿,别叫老子再瞧见,不然定抓回去,好好玩玩。”
唐昭乐回去时买了祭品和一块白色面巾,还有一个小箱子,下次出诊用,东西不少,刚好把零散的东西放箱子,多余的祭品提着。
银子花的七七八八,说出来都没人信,她就剩下十文钱,这日子,要是再不来钱,得要饭了。
村里的牛车回程没生意,守了半天就唐昭乐一个人,便就回去了。
过了初六,初七就开始陆续有人,到时候牛车都得赶趟坐。
刘余水边驾牛车边问:“阿乐可有找到活计?”
唐昭月点头,道:“不算活计,想到路子了,也不知行不行的通。”
“什么路子?”
“给女子看诊,我年纪轻,想是没人会信服我,便就义诊试试,也是历练。”
“阿乐出息,从小学本事,又识字,村里谁也及不上你。”
“以后,我时常出门,多照顾余水叔生意。”
她说话声音好听,甜甜的,倒是叫同村人心情都好了几分。
刘余水笑着道:“好嘞,有你这话,我也不愁没生意。”
两人笑,一路又说了春种之事,没多久就到了刘家村。
唐昭乐提着东西回村,自然要路过村长家。
被村长叫住,“阿乐回来啦,你来,到爷爷家坐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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