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班就准时府,时时和霍惊堂出门逛夜市,遇到休沐便到城郊外山河楼几天,到山野间打猎,由霍惊堂教他箭手法。
悠闲子里,时间走得尤其快。
送走桃花汛,听贺光友说淮南现况趋于稳定,百姓生活步入正轨,司马氏一族和东宫送去银两补充淮南小金库,河道条紊地修理中。
远在山东泗水县陈芳戎因去年治理水灾十分出,政绩斐然,听说年底很大可能会升官,只够资格调京都府。
他送当地特产,祝贺赵白鱼加冠。
而恩师陈师道主持夜市改革时,手段高,望升迁。
父子俩官途亨通,一时间倒门庭若市,好在陈师道头脑清醒,闭门见客,摆出与结党姿态,同时雷霆手段震慑族,因此未灾祸生。
族风清正,难得清醒,又能培养出赵白鱼样学生,说话特别好听,处处对胃口,元狩帝焉能重要陈师道父子?
进入伏夏,酷暑难当。
霍惊堂像条晒蔫了鱼,每天大半时间躺在水榭处吹凉风,角落要摆冰块,爱吃热食,冰酪、冰果子一样样入口,如此仿佛被热懵了模样。
反观赵白鱼,每清清,毫畏热,站在树荫下仿佛自带凉风,光瞧着便觉清静凉少男女都学他装扮,头高束,以青丝布带做装饰,窄袖布衣,外罩广袖纱衣,天青浅蓝,然而一个穿出赵白鱼干净清效果。
府内几乎家家户户储存大量冰块,加商业达,便诞生出品种繁多冰类食物,能缓解三伏天带炎热。
直到入秋,天气转凉,落叶枯黄,集市逐渐出现应季水果和食物,肥美秋蟹和金黄秋菊一块儿登入京都府。
达官贵隔三差五便举办赏菊宴、品蟹宴,郡王府收了一沓拜帖,赵白鱼和霍惊堂谁都愿意赴约。
两观点一致,与其去宾客盈门宴会,如和朋友到酒楼点秋蟹,在声鼎沸中喝得酩酊大醉更意思。
转到九月,太大寿。
今年各地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,必担心朝臣以铺张浪费借口反对元狩帝太祝寿。
去年花甲大寿办得憋屈,今年元狩帝早透露口风,一定要放开手脚大办。
昭告天下,大赦天下。
全国各地官员竭尽所能送贺礼,更偏远地方实在穷困潦倒,勒紧带送代表吉祥锦。
连在忙碌漕运衙门待着赵白鱼都能感觉到那莫名紧张起氛围,天家大寿,普天同庆,举国力讨好一欢心,除了大赦天下对犯罪好处,于底下而言,更多劳民伤财。
府内漕运四通八达,各地送寿礼一大半走水路,里头少贡品,必须多加注意,赵白鱼因此忙得可开交,时常午饭及吃便到码头亲自验货。
从金水门进一艘南方漕船,说江西运送贡品,赵白鱼亲自去做记录。
到水门处,见岸边纤夫拉扯那艘过五百料漕船,船底深深沉入河水里,两岸围看热闹。
赵白鱼问:“重量轻,也贡品?”
刘都监:“广东英德石,因先帝见而爱释手,风靡京都府,深受贵和文大家喜爱,所以先帝时期便被纳进贡品名单里。
听说批都珍品,现一块天然英德石,神似龙凤和鸣,清泉流,叮咚作响,如珠玉音,引奇谈,恰好遇到太大寿,便叫马停蹄地送。”
世中,英德石和太湖石、灵璧石、黄蜡石并称四大奇石,而在前朝则太湖石重,到大景因先帝钟爱英德石从而引流,文墨客家里至少一座英德石园景。
赵白鱼:“广东省以贺寿名义送?”
刘都监:“江西府洪州知府和昌平公主联名送英德石,恭祝太万寿无疆。”
赵白鱼看向水面,闻言笑了声:“看公主借洪州知府名义,千里迢迢从广东省运英德石,也怕劳民伤财,得叹一句财大气。”
刘都监心慌:“大谨言慎行,莫叫抓把柄。”
赵白鱼:“说话并非怂恿,刘都监莫忧虑。
罢了,办公重……哪个次贡品负责?”
刘都监转身指向前方一艘装潢如画舫中型货船:“在那里面。”
赵白鱼皱眉:“他度假游玩办差?”
刘都监忍:“地方土皇帝,高调到夜夜笙歌算本分。
位办差爷,乘坐画舫好歹离放贡品货船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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