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白前眼皮一跳,慌张地接过镜子照了照,登时尴尬地“呀”
了一声。
他摸出一块帕子去擦拭,却发现颈上的那个红印上面是唇脂的颜料红,而下面竟是擦也擦不掉的淤红,那是昨晚戚三娘用小口允吸而成的……罗白前擦了又擦,把白净的脖颈都擦红了一片,但那个嘴唇形状的印子还是很扎眼地留在那里。
于是,他只好把衣领高高拉起,希望可以遮一遮。
把水镜递还给孙氏,见她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,罗白前急了,上前扯住她的衣袖一通摇晃,低声求道:“好婶子,求你疼我这一回吧,切切不可把此事告诉我父亲,否则他一定会打死我的,好婶子好婶子!”
孙氏挣开自己的袖子,没好气地说:“前哥儿,你也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大人了,做事也该知道些分寸。
今天幸好是让我看见了,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看见,决计没有替你隐瞒的道理。
你媳妇哪里不好?前年她给你生了一对双胞子,今年又给你新添了个雪团儿一般可爱的女儿,羡煞了我们这群旁人。
可你倒好,不守着你媳妇好生过日子,却跑去外面偷吃,吃完了也不知把嘴擦干净。”
罗白前听得孙氏的言辞虽然句句是责备的话,可说话的眼神语气却是带点戏谑之意,当即心下一喜,追问:“好婶子,那你这是愿意替我隐瞒这件事了?”
“一家子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我要是想让你父亲罚你,刚才就不会特特提醒你了。”
孙氏似怨似媚地白了他一眼,“你们男人啊,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……算了,我还急着去找老祖宗商量一件事,也不跟你多说那些子大道理了,你赶快去找个没人的房间处理一下吧。”
罗白前又再三告谢,慌不迭地抄小路跑进其录园,钻进了一间空屋,从妆台上抓起一面铜镜照了半天。
“好险,幸亏撞上了她,否则我就算说自己去逛青楼,也不能暴露我和戚三娘的关系……”
他长舒一口气,想起之前自己跟赶车的小厮雄黄讲了半天的话,对方竟然没有发现这么明显的红痕,也没出言提醒自己,心头不由得一阵火大。
罗白前拿起妆台上的白粉和香玉膏,对着自己的脖颈捣鼓了半天,始终不能自然地遮去这道痕迹,反而把整片肌肤都搓得通红一片。
“算了,不弄了!”
罗白前倒卧在床上,气道,“大不了爷今天白天不出去就是了,正好爷困乏得紧,睡上一整天也不解乏。”
于是,他连外袍也懒怠去脱,只是把腰间的玲珑嵌宝玉环腰带松开,把脚上的靴子一蹬,扯过被子开始蒙头大睡。
这间屋子在其录园的小库房后面,寻常根本不会有人靠近,知道自己经常睡在这里的也只有他的心腹雄黄一人。
这样一想,他睡得更踏实了。
“少爷,少爷……大少爷!”
有个声音在他的梦中喊,“快醒醒,老太太那边儿差人来叫你呢!
说让你马上过去!”
罗白前一个激灵,马上清醒过来,只见雄黄正一脸焦急地呼唤自己。
他心里一急,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咳得上气不接下气,吓得雄黄连连给他拍胸顺气。
他气恼地拍开那只笨拙的爪子,怒声道:“爷睡得正香,你鬼叫什么!
老太太让人来叫,你不会说我不在府里,你脑子让驴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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