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次冤案昭雪前,是不是给省里打过电话。”
梅玉琴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晓,生怕他不真话。
晓来之前就有心里准备了,“梅镇长,俺要是省里有人,也不至于蹲了两年半大牢。”
梅玉琴不甘心,再次试探,“夏老师是省城下来的,应该是夏老师打的电话吧?”
晓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是保护夏荷的身份,故意敷衍道,“或许吧。”
或许吧三个字,让梅玉琴明白了几分,夏荷的身份一直不明朗,不定就是她把电话打到了省里。
可是,也不对呀,平时也没听夏荷和晓两人交情很深,一个城里来的女老师会因为一个坐过牢的人,打电话到省里为晓洗刷冤屈?
当然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如果确实是夏荷打的电话,她有意让李成华安排晓到村委会工作,那一定是个正确的决定。
晓又不是傻瓜,梅玉琴没有得到确切答案,想想再问也是白搭,就站在床边准备脱外衣,晓忙,不用了。
梅玉琴一愣,不解的,县城里的按摩馆不都是要脱衣服吗?
“梅镇长,俺用的是师父传给俺的独门手法,隔着衣服一样有效果。”
“哦,那好吧。”
梅玉琴一平躺下来,双峰尤显贲凸,十分傲人,心,不脱衣服按摩,我还是第一次遇到,这个牛晓还真是个正人君子。
手法果然不一样,晓把手臂枕在梅玉琴柔软的腹部上,用合适的力道时而轻轻推动,时而翻转手腕,时而横竖交叉,在腹部到脐下三寸之间来回摩动,仅仅几分钟,梅玉琴就感得腹部如温水慰烫,舒服极了。
因为梅玉琴的肝火过旺,肠胃不好,病体集中在胸腹之间,晓在这片温软的区域多摩压了几次,随后,运用手掌,从双肩开始轻揉,再经两峰间穿过,移至胸下边侧来回按摩,最后从边侧一路直下,到了脐下三寸的丹田位置,来来回回,周而复始。
约莫十几分钟后,晓了声,梅镇长,好了。
梅玉琴便坐了起来,想到刚才被按摩丹田的地方,想到如果晓的手掌再朝下一些,脸儿不由得微红,从枕头边上的钱包里抽出四张五十的票子,“这是两百块钱,一定拿着,下次有疗效了我再找你。”
两百块钱!
当时年代的公职人员一个月工资不过百十块钱,梅玉琴果出手也太大方了吧。
晓急忙推辞道,“梅镇长,俺不要钱,就是想求你个事儿。”
“看。”
“想必你应该听刀子了,俺现在是村委会的联防队长,前段时间和侯副乡长研究过咱们全镇治安的事情,八里乡和杨柳镇的初步方案已经拟好了,您看您能不能批示一下?”
“全镇治安的事?”
梅玉琴的态度急转直下,瞬间恢复了工作时的姿态,抱着膀子,翘着二郎腿,表情变得严肃起来,批评道,“你配合李成华做好属于你们村委会的管辖区就好了,八里乡的治安有侯国忠在,不属于你管,全镇的治安问题更跟你没关系,牛晓,你只管做好你的本职工作,不要闲着没事,去插手其他饶区域管辖。”
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把晓浇了个透心凉,心里很想骂娘,如果俺牛晓只管俺自己的地盘,夏荷夏老师早就被人糟蹋了,从乡到镇上每过几都会发生拦路抢劫的事情,梅玉琴不但不管,还不愿让俺插手,这是哪门子的副镇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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