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天哥你明天不是还有事吗?万一又落枕了,到时候怎么见人啊!”
“这…”
孙良添倒是有些迟疑了,不为别的,单凭明天摆和头酒,自己这个和事佬歪着脑袋到场算怎么回事。
见孙良添态度有些松动,港生再接再厉地说道:“其实,我原来在内地的时候也是做活的,什么苦都能吃下来,一张硬沙发真的不算什么的。”
说完,就走上前拉起了还在纠结中的孙良添,把他往房间里推去。
只是港生这番善解人意的举动,弄得孙良添都不好意思了。
大手把住门框,歪着脑袋对身后的港生说道:
“要不这样吧,我去外面开间房住宾馆。
你没身份证明住不了,但是我可以啊!”
“不行!
哪有主人出去住宾馆个,客人睡房间的!
你要是这么做,我还不如回我的桥洞呢!”
看着港生有些薄怒地声音,孙良添只能叹了一口气,顺从她的旨意回到了原来属于自己的那张床。
果然,自己的床就是比那张硬沙发舒服得多。
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,孙良添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。
鼻翼微微一动,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孙良添的鼻中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确定这股味道正是来自于他此刻枕着的枕头。
香味清新淡雅,几近难以察觉,但却仿佛长了脚似的,直往鼻子里钻,朝着心头扑去。
撩拨得孙良添体内气血翻腾。
最终迫使孙良添不得不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伴随着瞬间的僵硬,孙良添感到一阵神清气爽,仿佛在这一刻领悟到了佛法的真谛。
也正因如此,孙良添才能安心入眠,踏实地睡个好觉。
然而,当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,路过客厅时,听到一声轻轻的呢喃,这才想起家中还有另外一个人。
孙良添无声无息地走到沙发旁,看到港生正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躺在那里。
不用看也知道,这样子肯定很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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