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常去计较事情,反复回忆社恐的画面只会让她魂飞天外,快假装忘记掉,才是社恐继续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正解。
重新回归到了默默无闻、丢进汀大学生堆都找不出来的身份,许薏心里加满了八十分的安心。
扣的那二十分,自然是来自住在对面的师兄师嫂。
好在接下来几天,许薏再也没在楼里和闻诉碰过面。
但奇怪的是,她现了一些不对劲。
桃李苑的居民楼已经上了年代,楼上楼下,包括门墙间的隔音都不是很好,许薏晚上在客厅里写必修课的论文,都能听到楼梯走过人的聊天声。
有时便能听到对门的动静。
开门,关门。
闻诉回来得经常都很晚。
有天凌晨,天还没亮,许薏睡到一半起床上厕所,就听到了门外隐约传来邻居开门的声音。
随后,是行李箱箱轮的一些声响。
男人接了通电话,大概是越洋打来的,许薏隐隐听见闻诉的问话声,问的是英文。
具体说什么,她没听清,那道语气平静的声线隐没在了下楼的距离里。
似乎是出差。
接着,接下来两天,许薏都没再在小区门口的停车位上看到闻诉的那辆黑色欧6。
直到两天后的晚上十点多,她才听到对面有人回来的声音。
怎么看……师兄好像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,吗?
次日,沈轻然在实验楼的办公室里碰到许薏,诶了一声:“小许。”
许薏正猫在一隔办公位前,替一位师兄查找文献,两人聊了几句,沈轻然问:“对了,你这周在桃李苑那儿住得怎么样?还习惯吗?”
她点头:“习惯的。
那边都很好,床也很软。”
沈轻然笑了:“这回体验到没室友的快乐了吧?”
许薏想到这几天的奇怪,犹豫片刻,松开鼠标,转向了沈轻然。
“师姐,闻诉师兄跟师嫂……不住在一起吗?”
沈轻然:“诶?”
许薏把这几天的现说出了口:“我搬进去那天,其实在楼里碰到闻诉师兄了,他正好就住在何师兄隔壁。
但是我没看到师嫂,闻诉师兄好像是一个人在住。”
好奇怪啊。
许薏原本是不好奇别人私生活的人,可前段时间,她记得师兄才说他跟师嫂快结婚了。
她还送了祝福。
沈轻然表情果然正色了点:“这样啊……”
她想了想,道:“确实很奇怪。
他们不会分手了吧?”
“啊?”
许薏立马澄清:“不会的,我前段时间才听师兄说,他快结婚了。”
沈轻然端着咖啡杯,若有所思:“那这就更奇怪了……难道是,闻诉师兄在外面有别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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