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对你的感情,我自认做不到说放下就放下。
我对你有三次救命之恩,于情于理你都该报答我,你说对吗?”
言语不清楚他想做什么,如果这时他说要她以身相许报恩,她大概会也心甘情愿的同意。
她点头应是。
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,嗤笑一声,“我不用你以身相许报答我,你心里没我,我强要你这副身子有何用。”
说罢,他停顿片刻,歪着脑袋打量她片刻,眼神深邃莫名,而后又缓缓启口,“三个月后,你那件案子也该消停些了,那时我派人送你去大沅。
去之前的三个月,你要陪在我身边,给我时间放下你,如此你我恩怨两清。”
她猛地抬头,惊愕无言的望着他。
他的表情肃然,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讥讽的寒意,他说:“你不必如此看我,这对你来说有利而无害。
你现在想走也可以,你觉得你能活的过后日吗?”
如果没有他的庇佑,不用说后日,或许今日夜里,她便已被豺狼虎豹们生吞活剥了吧。
她摇摇头,说:“不知道。”
他哀声叹气,抓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脑顶,声音乏力而漂乏地说:“三个月,我不要你的身子,你也不要回避我。”
陪他三个月,给他缓冲放下的时间,她也能再待在他身边三个月。
这样真的好吗?人的情感是能自由控制的吗?可是她还能再说什么。
她抬起手抓住他的腰间衣料,声音有些悲戚,“我们不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,你该清楚如此放下感情绝对是下下策,搞不好会剪不断又理不清,何不快刀斩乱麻。”
“快刀斩乱麻?”
他重复她的话,声音讽刺,“嗬,你可真是狠心的女人!
怎么做都我的事,不用你假惺惺的操心。”
她泫然欲泣,张嘴结舌。
他略略松开她,双臂环绕在她腰间,垂下脑袋与她额头相抵,声音闷闷地说:“我现在很难过,你知道吗?”
胸口一阵阵酸痛,犹如利刃剜肉,她问自己,何苦要如此折磨自己,折磨他。
她认输,她控制不住的想投降。
她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颊,指腹轻抚他的线条俊朗的下颌。
昨夜刚生出来的胡茬还没被刮去,他应该是被她和陆筱的闹剧吵醒的,没有整理仪容便心急匆匆跑去了。
这样好的一个男人,她多想一辈子留在他身边,可如今她却这样伤他。
她哽咽着说:“我知道,对不起。”
他微微侧头,张口叼住了她的拇指,上下牙齿轻轻一阖,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她吃痛,眉头微蹙。
他瞪着眼睛观察她的表情,“我说对不起,你觉得有用?”
她摇摇头,“没用,但我接受。”
他的舌尖轻添她的拇指,痒痒的舒适感盖过了疼痛感。
她受不了他的撩拨,咕哝一声,就要往回抽手。
他牙齿一阖,又重重的咬了下去,这次力道更狠。
她吃痛,苦着眉头看他,“你做什么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不会禽兽一样,你不爱我,我受刺激了,我先霸占了你的身子再说。
也不会悲伤而又高傲的大吼一声,滚,不爱我的女人,我不稀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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