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转头对陆予骞说:“王爷,这人一定是齐军探子,不用跟他废话,处理了得了!”
她悄悄观察周围人的衣着,个个长发竖起,铠甲战靴,腰间配有兵刃,活脱脱一副冷兵器时代上阵杀敌的将士装扮。
陆予骞没有立即处置她,他问她为何出现在这里,叫什么名字。
她老实交代,“我叫言语……”
接下来要怎么说,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?
她不敢停顿过久,接着说:“我路过这里,又累又饿,看到这顶军帐大而干净,便偷偷进来了。
我只是想找点吃的,不是什么探子,请王爷明察。”
她尽量在表达清楚的情况下把话说的简洁,不明情况之下往往多说多错。
他又问:“yán语,哪个yán?你是哪里人?”
“我是言语的言,言语的语,我……”
言语的话还未说完,高茁厉声呵斥道:“好好说话!”
从小到大,每逢遇到需要自我介绍时,言语的开场白万年不变——我叫言语,言语的言,言语的语。
对于言语而言这一句话已形成顺口溜,张嘴就来,而且特别简单明了,任谁听了都明白,眼下倒成了一项罪责?
她继续小心翼翼地说:“言语的言,语言的语。”
她知道这话说出口很有故意戏弄人的嫌疑。
可是如今她心里畏怯害怕,脑子便开始打结转不动,一下子竟想不出言语二字还要如何组词!
果不其然,她这句话说出口后,迎来了高茁的一个大耳光子。
她被打的两眼发黑,欲哭无泪。
这时,噗嗤一声传入她耳中。
身边有个人笑了,而且声音越笑越爽朗欢快。
发笑之人走到她跟前,弯腰觑了觑她的脸,然后抬手毫不含糊的冲着她后脑勺拍了一下。
他语气轻快地道:“嘿!
你这小子还真是一个妙人儿!”
说着他转身看陆予骞,“老九,方才他真偷窥你,沐浴了?”
语气里颇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。
小子?言语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,肥大的灰白色粗线衣,破洞牛仔裤,赤着双脚,丸子头松松地束在脑顶。
所以这样的她,看起来像男生?
她抬头看看说话的人,这人长得跟陆予骞有那么二三分相似。
他个头略矮一些,五官端正好看,气度华贵旷达不羁。
听他说话的语气应该是一位性情浪荡玩心重的人,这种人往往都挺好说话的。
最重要的是他开口直呼老九,看来他俩是兄弟,他是哥,陆予骞是弟,那么这里身份地位最高的一位应该就是他。
性别认错算什么,保命要紧,再说在男人窝里做男人,可比做女人有安全感多了。
言语膝行几步,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,含泪哀求道:“王爷,您看您气度不凡,一看就是善性人!
您行行好,替我说句话,我刚才真的什么都没看到。
我又累又困在衣架下面睡着了,直到遮在身前的衣裳被剑挑开,我才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事。
当时我也是一直垂着眼看脖子下面的剑,真的没偷看他沐浴,更没看到他的身体。
我也不是探子,您看看我,您是慧眼独具,您说有我这样的探子吗?我就是饿了走错了营帐,您是心美人美的善心人,您行行好,放我走吧!”
言语以为自己找了救世主,哪知他弯下腰与她面面相觑片刻,竟貌似苦口婆心心地说:“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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