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寂许久,他终于开口打破沉默气氛。
思忖许久,她说:“爱情两个人的事,但爱是单方面一个人的事。
既然明知不能爱,为什么不趁早断了念头,时间是最好的良药,刚开始或许会痛苦,但熬过去就好了。
如果少些执念,也许能活的轻松一些。”
郑王听后没有说话,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多年以后,言语回想起这一晚对郑王说的这句话,她才深刻的知道,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挥剑斩情丝,但不是所有的情丝都能斩断的,因为有些感情已经丝丝绕绕般缠进了生命里。
这一夜他们相对而坐,郑王时而静默无语、时而泪流满面,直至枯坐到天空露出一丝鱼肚白,郑王才起身离去。
他几次痛彻心扉到难以自持,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起,一丝关于他和唐挚之间的事。
言语想大概他有多讳莫如深,心里便有多痛苦吧!
然而伤痛这事情,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,外人统统帮不上忙,是持续溃烂还是慢慢愈合,都是伤者一个人的事情。
悲伤情绪绝对具有传染性,言语受到郑王的影响,情绪也变得极其低落。
清晨阿笙比她预想中要来的早,一夜未睡她又累又困,但她不想回去后被陆予骞看出她情绪不佳,因此强打精神跟随阿笙四处闲逛。
后来闲聊中得知,陆予骞今日有事一早便出了府,她立即回了丞王府。
回到故园,检查所有门窗,确认全部插销都从里面插好后,她脱衣上床,闭眼睡去。
俗话说早立秋冷飕飕,晚立秋热死牛。
现如今虽以立秋,但天气依旧炎热,半睡半醒间,她感到身上有阵阵凉风吹过。
她慢慢睁开眼,床沿上坐着一个人,正一下一下帮她打扇。
见到她醒来,冲她微微一笑,“醒了。
昨夜没睡好么?
她双手抱着薄毯拥在胸前,头疼地叹气,“王爷,您……您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她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!
“来了有一会儿了,见你睡得正香便没叫醒你。
昨晚没睡好么,我听阿笙说你回来就睡了。
雪松怕打扰你休息,午饭时没叫醒你,眼下天已黑透,你饿么,我让她们给你准备晚饭。”
他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塞到她手里,然后坐在她身边继续帮她打扇,一下一下似是不知疲累一般。
他似是没有察觉到言语的别样情绪,一句一句说的坦然自若,像是夫妻间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话。
期间他见言语愕着双眼发怔,便催促着她把杯里的水喝了。
她喝完后,他接过杯子放回了桌上,回来继续坐在床沿上帮她打扇。
也许是受郑王的影响,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搞,她心里难过起来,有种想哭的冲动。
她抬手制止住他摇扇的手,张了张嘴,想说的话在舌尖到了个转又咽了回去。
他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,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,有话就直说?刚你睡得头上都是汗,现在还热么?要不要再喝杯水?”
她受不了他的温柔,低下头深吸一口气,而后抬头扯出一个大大的讨好笑容,“王爷,您有话直说,行么?”
您有话直说,别高深莫测的搞这么温柔一套,让人惴惴不安,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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