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松呆怔片刻,惊呼一声,拔腿就去追阿笙,一面跑一面喊:“阿笙,你等等。”
如果阿笙冒冒失失的闯进去,看到不该看的事,后果不堪设想,他们几个人都得跟着遭殃。
阿笙腿脚快,等雪松气喘吁吁的追上他时,他的一条腿刚要迈上门槛。
雪松猛地一下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袖,苦着脸艰难地说:“不能,你不能进去。”
“你俩这是做什么,拉拉扯扯成何体统!”
陆予骞平静略带强势的声音在他俩头顶炸开,雪松呆了一瞬,迅速松开阿笙的手臂,怯生生的喊了一声“王爷”
,然后战战兢兢的低头垂首站在一侧。
“是雪松在外面吗?你进来一下。”
言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陆予骞看了雪松一眼,示意她赶紧进去。
雪松缩着脑袋,快步跑进了言语的卧房。
雪松穿过层层帷幔走了进去,眼前所见令她瞬间呆若木鸡,那颗连续受惊吓的心,似乎已停止了跳动。
眼前的言公子,满头乌发锦缎一样披散在身上,身着嫩黄锦绣衫儿,月白折枝花纹百褶裙,身姿曼妙娉婷,见到她进来莞尔一笑。
若不是这张脸没有变,她还以为自己一脚踏空步入仙境了呢。
言语知道自己把雪松给吓到了,她有些抱歉地说:“是我啊,我是言语。
先前不好意思啊,一直没向你们表露身份,瞒了你们这么久。”
方才起床穿衣时,陆予骞见她还要往身上套男装,便不乐意了。
他熟门熟路的从她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套女装,言语很是惊愕,她住在这里,居然都不知道这里还有女装。
陆予骞说衣裳不止这一套,她来之前他命人给她做了不少,但那时她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姑娘,他一气之下便把那些衣裳一把火都烧了。
当时任震收拾时,留下了这一件压在了箱子底。
不久前他过来,时吩咐任震马上准备一套女装,结果好巧不巧,这件套衣裳就派上了用场。
他亲自帮她穿好,结果肥瘦长短都刚刚好。
她又感动的鼻子一酸,红了眼眶。
他见状赶紧捂上她的眼睛,命令道,憋回去。
她抽抽答答,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。
衣裳穿好了,他又拖着她坐到梳妆镜前,为她梳头绾青丝。
可惜,他那双提刀杀敌的手,干不了绾发梳髻的活。
两人绾发描眉,嘻嘻哈哈的笑闹了半响。
最后她还得以素面朝天,披头散发的形象,等着雪松她们来帮她。
古诗中有不少描写丈夫为妻子画眉梳发的诗句,读起来时只觉诗里的脉脉温情令人感动温馨。
自己亲身经历过后,发现那种两情依依,亲密无间的笑闹,果真是妙不可言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好久没分享笑话了,再来一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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