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想说为何而恨,可,话至唇边,终是换了词。
齐贤妃脸上的笑意微微敛起,凝视瞧着她,却是摇头:“这个本宫也不知,不过你放心,圣上也许是误解了你。
等有机会,本宫去和他说说,你也便不必待在浣衣局那种地方了。”
闻言,尚妆也不好说什么。
徐嬷嬷不再为难她,难道不是齐贤妃的功劳么?
她都已经这么关照她了,她着实不好多求什么。
尚妆忽然,又想起昨夜那被杖毙的宫女,微微咬唇。
齐贤妃也不是手软之人,从昨日的事情上,便可以看得出来。
而她对自己如此,必然也不会简单。
只是现在,她还想不出她的身上,有什么值得她如此的。
不过,既然齐贤妃这么说了,她便只好道:“奴婢谢过娘娘。”
去哪里都无所谓,她只要活着。
其实,如果浣衣局可以让她在宫里活得平静,哪怕受点委屈,她也愿意。
只是,如今齐贤妃说了,她自是不好拒绝。
而她隐隐觉得,她的生活,已经渐渐开始不平静。
哪怕,她只是个宫女。
叹息一声,很多事,皆是身不由己。
从绪宁宫出来,她才又想起与他的约定。
不知为何,想起他,她的心情会没来由地好。
原来,不问,不知,也可以这么美好。
不自觉地笑出声来,脚下的步子,略微加快,渐渐地小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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