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夕瑶最不缺的就是钱,陆府的全部家业被师父派人打理的很好,如今全部都在她的手里。
若不是陆家就剩她一个女子活着,齐家就看在产业的面上都得好好待她。
陆兮瑶爽快的摸出一张银票,递了过去。
吴庸看着十倍于之前的定金,呲牙收入怀中,说:“公子放心,就算豁出性命,我也把事给你办成了。”
送走吴庸,兮荷问:“公子,一百两而已,怎么就愿意舍命了?他不怕他死了我们不给余下的吗?”
陆兮瑶看着外面恶劣的环境,说:“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不过几两银子,这个地方,穷山恶水,只会更少。
一亩良田不过十五两,一百两,能做很多事,他在拿命为家人博未来。
至于尾款,他就没想过能不能拿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陆兮瑶沉默片刻,说:“亡命的人,从不肖想以后。”
“走吧,我们去寻把武器。”
陆兮瑶问了许久,一家铁匠铺也没有。
有人实在不想他继续犯傻,忍不住提醒:“公子,这是边关,铁都紧着军队,咱们用不上。”
“公子你想想,一路走来,你看到铁制的东西了吗?连锅都融了。”
对百姓来说,最有用的就是锅,锅都没了,别的自然不可能有。
陆兮瑶看着那人走开的背影,心里多了点什么,有些不太舒服。
武器的事就此告一段落。
此后三日,陆兮瑶和兮荷分开四处探消息,进展不大,傍晚时分,吴庸回来了,身边跟着个狗狗祟祟的人,佝偻着身子,浑身罩在一块大麻布里,麻布很脏,全是污垢。
吴庸咳嗽的厉害,喘息声像破掉的风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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