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而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。
也许是她没回应,郇屿突然打开了花洒,淅淅沥沥的热水浇在了他的头上,睢尔身上的衣物被淋湿。
腰间的手突而像灵活的蛇,探入轻薄的睡衣一角,往下蜿蜒。
“郇屿——”
郇屿像是没听到,肩膀的手向上轻点,像是蝴蝶栖息在花瓣之上,从她的额头、眉角、鼻翼、嘴角再到下巴,他保持这种的姿势轻提着她的下巴。
但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,就像是在描绘自己珍爱的艺术品般,仿佛碰重了,下一秒她就会碎掉。
他自顾自地从后耳骨处开始轻吻,沿着耳沿含住了耳垂。
郇屿唇舌间的温度太过滚烫,睢尔猛地一个机灵,微微弯了腰,郇屿大手扣住了她的腰往后拉。
黏湿的衣物贴在身上被灼热的体温烘烤着,浇落到头上的水珠顺着颈颌线,与滑腻的触感融为了一体。
睢尔有种溺水的恐慌,“你慢点。”
郇屿细长的眉睫被热水打湿,沉重得像在雨中徙旅的鸟雀收拢羽翅。
也许是手下的触感太好,像极了鲜软生嫩的蚌肉,又滑又润。
他修长的手指陷入蚌肉之中,蚌壳吞沙育珠般包裹着那根最长的中指,不舍它离去。
郇屿的胸腔出一声闷笑,蹿进耳膜有一阵耳鸣似的酥麻,靠在他胸口的睢尔被笑得有些面红耳赤。
心想这人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,又或者一直都这么坏。
“还想躲?”
然而郇屿变本加厉起来,毫无预兆地重重一勾,睢尔小腿酸一下子没站住,被郇屿的铁手紧紧箍着,“还要洗吗?”
再洗下去就要窒息了,睢尔感觉自己像是被烤熟的虾,完全直不起腰来。
作弄的手指度加快,而且她刚才把保温杯的粥一滴不剩全都喝了下去了,现在胀得有些反胃。
她没忍住,出来一声呕吐,但没真吐出来。
郇屿莫名突然松了腰间的手,度太快让睢尔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从浴室贴在墙面上巴掌大的小镜里,看见郇屿像是被触电似地往后退了几步,脸色瞬间阴沉得如黑云压城。
再转头看时,郇屿表情已经恢复自然。
可不知怎地,她总觉得那个熟悉、偶尔喜欢捉弄她的郇屿又消失不见了,现在的他又换上了那副冷漠坚硬的面具。
“你——”
“你洗吧,我先出去。”
睢尔:“好。”
锁上的门再次打开,睢尔被郇屿出去时带进来的冷风刺激得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,吹散了身体刚才蓄存为数不多的热量。
怔愣许久,直到听到外头的门响动,察觉郇屿出门了,才彷佛灵魂归位,迟钝地拧掉因供热不足开始冒冷水的花洒。
她抹了把脸上的水,转头去看那块小方镜,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湿哒哒黏在一起的头散乱在肩上,那造型跟个拾荒的疯婆子似的,还真是难看极了。
她简单用挂在玻璃门上的毛巾擦拭了几下,她没有带换洗的衣物,身上薄薄的衣物全贴在身上,不能就这样走回去。
想了想她走出浴室,看郇屿的衣柜里是否有合适的衣服借一件。
但一拉开,里头堆得满满的东西突然哗啦啦掉落了下来。
睢尔犹豫了下,弯腰捡了起来。
原本她不想看里头的东西,但雪片一样的纸张从不透明的蓝色的文件夹里散落出来。
——高中毕业证、r大入学录取通知书、r大退学证明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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