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多想,李茂猫腰把地上短刀抄在手里,大声叫嚷道:“有贼匪劫道……”
李茂想让茶酒摊乱起来,他好趁乱逃走,和这些匪徒对打搏命,他没那个本事。
事发仓促,匪首和李茂先后喊叫,不但陈文昭等人看的迟愣,匪首手下也有点蒙。
因为这和他们之前商量的路子不对,蒙汗药还没下呢!
匪首见李茂抢走短刀,脚下用力一踢那捆柴禾。
比腰还粗的一捆柴禾挂着风声砸向李茂,李茂来不及举刀格挡就被撞了个踉跄,朝茅草屋的方向倒退好几步。
匪徒们反应很快,纷纷拿出藏好的兵器,有刀有斧头,近二十人呼啦一下散开,隐隐将茶酒摊围了起来。
刘三见势不妙慌不择路的朝桌案下躲去,却被一个匪徒手起刀落。
在后背上斩了好大一条口子,惨叫声中鲜血喷洒,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弹了。
何老二等人再也不敢动,几个人缩成一团,口中接连喊着好汉饶命,身无长物等求饶的言语,和刚才言语放肆调笑两个小娘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李昌期白面如土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
反观陈文昭猛地一拍桌案,声音高亢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胆敢剪径行凶,尔等眼中还有王法?”
上梁不正下梁歪,李昌期的两个仆从缩头缩脑不敢动。
陈文昭的三个仆从却身手矫健把陈文昭护在身后,其中一人鞭腿踢碎桌案,抄起木板权当兵器使唤。
没门牙的匪首哈哈大笑,接过手下递过来了一把斧头,双眼瞪着直视陈文昭。
“王法?王法能吃还是能喝?快的过我手里这把斧头吗?”
“我家大人乃是新任清河县知县,尔等还不快快放下刀斧,想要杀官造反不成?”
李昌期的一个仆从终于缓过神来,哆哆嗦嗦的嚷嚷着,寄望能借李昌期的身份把这些匪徒吓走。
匪首和匪徒皆是一怔,他们的确是看到三辆华美的马车才跟过来做笔无本买卖。
但没想到肥羊会是清河县的县令,剪径劫道和杀官造反差别大了,这趟买卖有点扎手啊!
“哥哥,杀了狗官也好,这些做官的身家再丰厚不过,把这些人全杀光,谁能知道是我们做的?”
匪首身侧的黑脸汉子发狠说道。
“二哥说的对呀!
做官的最有钱了,但不能把所有人都杀了,这茶酒摊郑虔婆娘几个得留着,活该让我们乐呵乐呵。”
一个双手拎着板斧的匪徒说着,还跟配乐似的撞了撞斧头,发出金铁交击的当啷声。
匪首是个狠茬子,攥紧斧柄大声道:“老二,你去把那个穷酸剁了,这是咱们欠倪鹏的,说到就得做到,否则显得我们没义气,除了郑家几个娘们,剩下的全宰了。”
首先遭殃的是何老二等人,全然不知道反抗。
被几个匪徒宰杀了尸首横在地上,几筐大枣四下散落,沾着血迹滚的到处都是。
李茂看到之前把原版李茂撵的满山窜的匪徒杀过来,握着短刀的手绷紧了几分。
恰在此时眼角的余光看到身后走出一个人来,他左手猛地朝后面的人一推,“快跑,去报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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