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思雨却不给她机会,一直代她娘说话,“婚约,可立便可退。
你陶家送的礼,我大哥大嫂可是悉数都还上了。
再说有婚约,那就是你们胡搅蛮缠了。”
“你们不能这样,我儿子不能没有人照顾。”
“呵呵,可说到实话了。
你儿子不该由你们这对偏心的父母,对他不怀好意的兄长嫂子,好好照顾做补偿吗?”
“村长大叔,你们靠山村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家多吗?这样看你们村民风不正啊!”
靠山村村长还没明白怎么就从徐家不讲信义,变成陶家偏心,再到他们靠山村民风不正了。
“村长,这事儿别跟他们扯,把人带回村把堂拜了,什么事儿都解决了。”
“你敢!
你敢来硬的,我就记着你们这些人的嘴脸,把你们强抢民女的事儿告到官府去。”
“你个小贱皮子有这个胆量?”
“骂谁贱皮子呢?”
徐王氏挥着刀朝前一步,刚她就想打人了,还是她闺女拉着不让的。
“胆量不胆量,不就看豁不豁得出去吗?衙门口状纸半两银子写一张,我徐家付得起;上堂二十大棍,我有两个兄长、四个侄儿分。
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为一个爹不亲娘不爱的陶诚走一趟了?”
徐思雨反复的说,陶氏夫妇对儿子不好,多听了几遍,靠山村人自然不会把他们放在陶氏父母前,为陶诚拼到县衙去。
若因出头,进了县衙,被打板子的可是自个儿,丢脸的也是自个人。
靠山村人只要想到他们会遭受无妄之灾,顿时开始觉得他们没有非闹不可的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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