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乱的很。
“我说相信你,难道你就没有其他话要说?”
他声音低哑,其实傅起夜心里很清楚,白疏影既然连赡养费都不要,又岂会贪图林凤这一两万,他相信她没有演戏,只不过有些人未必有他客观罢了。
白疏影是真情或假意,他最清楚。
她的后脑勺已退无可退,暧昧在其中氤氲,为什么她总觉得傅起夜像是要吻下来似的!
天哪!
她疯了么,难道她忘记了自己和傅起夜是什么关系?
人可以犯贱,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贱,那就是愚蠢!
傅起夜的唇瓣即将落下来的时候,白疏影别过脸,淡漠疏离的道:“傅总,既然你不打算告我,如果没有别的事情,我要下车了。”
傅起夜的拳头捏紧,依稀可听见筋骨的声音,他烦躁的道:“白疏影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?一副急着要走的模样,跟我就这么呆不住吗?要不是我,十个你早就蹲大牢了!”
语气隐隐夹杂着怒意。
白疏影试着让自己的心变得坚硬,她挑眉:“傅总,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
我自问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问心无愧!
因为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我不需要您为我做任何偏袒,您只要客观中立即可!”
“你这个女人……”
傅起夜在面对她的牙尖嘴利之下,竟然毫无办法,只得低低的控诉,“白疏影,你竟这般不识好歹?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对你——”
白疏影突然感到无比的害怕,万一傅起夜真要说什么软话,但凡是一点点,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犯贱,因此,她抢先一步打断:“傅总,我们已经离婚了,而且你知道吗,我讨厌你的母亲,你的妹妹,除了你奶奶之外所有的家人,还有你,从头到尾对我恶劣冷酷,我受够了自私自利独断专行的你,麻烦你,不要再来打扰我,让我安静的离开,可以吗?”
字字句句,铿锵有力。
傅起夜的面色在一瞬间变得黑沉无比,锋利的眉心处似低压着滔天的怒火。
那又如何!
正如白疏影所说的,她没有什么可顾忌的!
“滚!
你给我滚!”
傅起夜咬着牙低吼道,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激怒他,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?给脸还不要脸了?哼!
给她一点颜色,就想开染坊了?
她知道现在在外面排着队接近他的女人有多少吗?
白疏影飞快地离开了副驾驶座,不知道为什么,心居然还会一抽一抽的疼起来。
她必须逃离,傅起夜太可怕了,若再一次付出真心,她赌不起,更无力继续这种游戏!
傅起夜狠狠地拍了拍方向盘,一股子的气没地方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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