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鸦话讲一半又想恭维我,想也知道他意图所指。
“哈哈,拜託,我们这麽好的兄弟,有什麽话不好说的,我不就是带来让你好好鑑赏了吗?”
我边说边瞧着在吧台等酒的小恩,身边好几个男人直盯着她,还拉着身旁的朋友一起看。
“喔!
这个好,我喜欢,哈哈哈,亮哥今天想怎麽玩?”
乌鸦听了,随即出他每次要玩弄女人时的招牌淫笑声。
“看你啊,我都玩腻了,让雄哥好好教一下我们家小恩。”
乌鸦的名字有个雄字,所以不少人奉承他时都喊他一声雄哥。
“哈哈,干恁娘咧,林北懒叫正痒,上次看你马子穿那样,回去我边想像边干得我马子唉爸叫母的,早就想套来爽了。”
乌鸦只是意淫而已,但他没想到当晚我就把小恩当作生日礼物卖给阿准爽了一整晚。
“哈哈哈,干,我才想干你马子啊,大奶小隻马,一脸骚样一定很会摇,还女大学生咧。”
这才是我带小恩来的真正居心。
最新找回“哈哈,靠腰,这次先让我试啦。”
乌鸦对我得意地挑眉,还飢渴地舔舐嘴唇,标准的吃碗内看碗外。
“干,不要客气啊,看是你马子比较爽还是小恩比较爽啊……”
话还没讲完,小恩拿着调酒回来。
“吼唷,你们又在讲我什麽啦?”
小恩听到话尾,大概以为我在爆料她床上的表现,娇嗔抱怨。
“没有啦,我哪敢,来来来,我自己先罚一杯。”
说完,我随即乾杯,便又託说拿酒而离开。
在吧台等酒的时候,顺便物色现场正妹,跑夜店跟踩酒店一样讲究素质,有的畅饮店便宜,结果来的妹不是太老就是太嫩,有的包厢看起来还以为是高中生的同乐会,格调整个搞lo91;有的想走高档文化路线,结果整场大多是外国人跟哈洋屌的r,男的只能安慰自己是来听音乐的,光看老外轻鬆喇妹。
乌鸦毕竟是夜店咖,他挑的这间店,妹子个个敢穿敢露穿得像酒店妹,这年头学生妹老是打扮得像鸡,鸡反而都要穿得像学生,不过夜店妹不是有钱就能上,挑战性跟开度这才是夜店最好玩的地方。
眼看一堆穿着暴露的辣妹随着强力重拍的舞曲扭腰摆臀,我也管不住自己的慾望,让湿漉贴身的裤裆隐隐浮出肉棒的轮廓。
我捧着一盆试管酒跟一盘止飢的点心走回座位,小恩正被乌鸦逗得花枝乱颤的娇笑,乌鸦除了人帅,就是有本事哄妹开心。
男人长得普通没关係,只要会聊天就有本事把到马子,如果长得帅或是手上钞票多,把妹根本就跟抽卫生纸一样简单。
乌鸦跟我的默契就是把小恩灌醉,再带去开房间处理。
小恩自恃男友在身边,也没记取上次喝醉被阿准捡尸的教训,趁着话题不自觉被我们劝喝好几支,虽然背心看似乾了,但在酒精催化下,动作和讲话的音量都放得更大,一直被乌鸦讲的趣事逗得大笑,小恩靠倒在我臂弯裡,乌鸦觊觎她的眼神都被我看在眼中,感觉小恩已经醉的差不多,我便提议要去跳舞。
“走啦,来夜店就是要跳舞才嗨啊。”
酒醉的小恩毫无拒绝的力气,被我们又挤又推地拉到舞台前,双手揽着我的颈脖,身子随音乐浪荡地摇摆,乌鸦也不客气地从小恩背后贴上,我们两个不约而同撑着裤裆裡肿胀的肉棒,假藉拥挤和音乐节拍不断顶撞她。
小恩使不上力,只得让自己成为旁人眼中的三明治,我一手勾起她的右大腿朝我身上抱紧,一副像在跳人体钢管的骚样,乌鸦扶着她两侧腰际,下体紧靠着她的屁股摩蹭,惹得小恩像条虫一样既躲又扭,也逃不出我们两个的夹击。
台上正在进行玩游戏赢奖金的活动,三名短裙妹一字排开背对观众抖臀、跳动,以求增加夹在裙子上的计数器次数,她们为了奖金,也顾不得飘飞的裙襬,任由台下观众鑑赏她们裙底的性感内裤。
“喔,这位辣妹看起来很热喔,布料特别少。”
dj用麦克风宣传明显露出丁字裤的辣妹,随即引起观众们一阵欢呼。
我歪头向乌鸦示意,他果然懂我在想什麽,食指比比自己,又指着我比向台上。
“上啊。”
我朝着舞台扭头。
这下他就懂了。
我低头在小恩耳边大声说:“我喝太多,去一下厕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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