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宜不出声,心里又委屈又生气,她就是看不惯月皆高高兴兴喝着琴鼓山的酒,就是看不惯月皆对琴鼓山的吴莺莺念念不忘的。
她就是故意撞到的又怎么了,为了一壶酒居然就骂她是发癫老虎,云宜的闷气生得更厉害了。
白乔看着地上酒迹,好像明白了什么,蹲下来把酒壶捡了起来,“你这样不是只会让月皆更讨厌你吗?”
云宜用力睁大眼,泪水只是在里面打转,她强忍不让眼泪掉出来。
“而且你总是装作一副讨厌他的样子,这”
白乔还想继续说什么,但是没能说完就被云宜打断。
“我本来就讨厌他,讨厌得不行,谁说我是装的。”
云宜赌气着,但是声音有些哽咽。
“那既然讨厌他,把他气成这个样子你不是该高兴吗?可你现在看起来不像是高兴的样子?”
云宜用力地咬着嘴唇,好像被戳中心事一样,但是依然一副倔强的模样,“我高兴,我当然高兴,谁说我不高兴了。
活该他没酒喝哈哈哈,哈哈哈!
!
!”
,可是那笑声总想要变哭声一样。
“如此这般违心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云宜收住了笑声,却锋利地怼了回去,“那师秦你不也是那样吗?”
原来境况相同的人,轻易就能看穿对方的软肋。
白乔愣了一下,低下眼眸,好一会儿,“我已经不是小孩了,我知道后果。
你不能和我比较。”
“什么后果?”
“我能承受的后果。”
云宜一时说不出什么,愣愣地离开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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