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借此机会,迫切地想要从刘叔口中了解更多关于鬼蛾的信息,于是,我的目光紧紧锁定了他,期待着下文。
刘叔何等精明,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心思,不待我开口,便自顾自地继续讲述:
“鬼蛾,其实是人死后未能释怀的魂魄所化,但并非所有亡魂都有此机缘。
唯有那些心中存有强烈执念的魂魄,才有可能幻化为鬼蛾。
通常,一旦它们完成了未了的心愿,便会踏上轮回之路。
不过,我们村出现的这些蛾子,与传统意义上的鬼蛾有所不同。
它们不仅体型庞大,且不惧人类,更不会通过梦境传达信息。”
“刘叔的意思是,这些蛾子并非真正的鬼蛾?”
我疑惑地问道。
刘叔的眉头紧锁,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困惑,仿佛在回忆那段难以置信的经历时,心头的谜团仍未完全解开。
“不好说,整件事情诡异至极。
老孟家的长子,竟是在田间劳作时,不幸遭遇一条前所未见的怪蛇袭击,一命呜呼。
而他的两个孙子,本该在家中嬉戏,却离奇地溺毙于储藏室中的陈年酒缸内,现场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。
老孟的大儿媳,在一次家庭争执中,不慎被老孟手中的农具误伤,香消玉殒。
至于二儿媳,老孟始终讳莫如深,未曾透露半点她的下落。
最令人费解的是,当我办完事返回村落时,发现往日热闹的村庄只剩下两位活人——老孟与他的孙子孟鹤。
其余的乡亲,仿佛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连一丝生活的痕迹都被抹去。
老孟在向我叙述这一切时,神情异常,末了,他还抛出了一句让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的话。”
我和池敏浩意识到谈话即将进入高潮,不约而同地放下碗筷,全神贯注地聆听起来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刘叔的声音压得更低,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:“他说,他要去作茧自缚了!”
“做茧……自缚?”
这个突如其来的词汇,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让人不禁联想到那些神秘死亡后,是否真如蚕蛹般经历蜕变,最终化为那些奇异的大蛾?而这背后,怪蛇与大蛾之间,又隐藏着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?
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条怪蛇鼓胀的腹部,以及那颗下落不明、充满未知力量的珠子。
刘叔曾描述,蛇腹异常膨胀,难道那腹中之物正是催生这些异变蛾子的根源?更令人不解的是,关于那颗珠子的去向,刘叔始终未提。
“刘叔,那怪蛇逃逸时,腹部还是那么大吗?还有那颗珠子,您可曾发现它的下落?”
刘叔轻轻摇头,但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欣慰:“顾凌,你果然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,没让老头子失望。
说不定,你就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人物。”
面对刘叔的夸赞,我不免有些羞涩,勉强挤出一丝微笑:“刘叔,您觉得蛇腹中的东西,或是那颗珠子,是村民们变成蛾子的关键吗?”
我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坚定地告诉我,怪蛇本身并非幕后黑手,这种直觉强烈而莫名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
作为光芒大陆上威名远播的法师,西尔维娅在突破法神时候被一天外系统砸中,身陨后穿越到现代。素来避世而居的西尔维娅,在现代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...
...
通天大陆。这里,以修真者为尊。武者,一拳可碎石。而武魂觉醒者,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。灵者,心念一动,可让人生死一瞬。而灵者大成,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。无论灵者或是武者,均可翻云覆雨。人们对修真的钻研,达到了巅峰狂热,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。修者,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,等级森严。在这里,民风彪悍,不服就战,有实力就有话语权。辰昊天,是一名宇航精英。一次太空执行任务,神秘穿越到了这里,九州内连连怪事。古井变得血红腥臭,草木花开反季。晴天雷声轰鸣,时不时地动山摇,毁却房屋桥梁无数。雄鸡下蛋,六月降霜,旱季绵雨,冬来狂风,春至碗口粗的冰雹。普通农者,民不聊生。修者稍好,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。...
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,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,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,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。重活一世,她总算活明白了,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,至...
设计成为吸血鬼的血神之后,主角发现,自己不仅拥有了不死的能力,还拥有了比托尼斯塔克更加丰厚的身家!...
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,她,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,远离现代化,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,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,上山下水,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,再来个憨厚老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