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啊?”
来年看着她望过来的视线,语气不善。
她扬扬眉毛:“拐你可不容易,小姑娘鬼精得很。”
来年微微向后退两步,反驳道:“怎么就算是拐来的呢?我们徐总法子多,往那儿一站有多少人往你跟前凑。”
这话醋意太重了,她自己说完才觉得不对劲。
徐思叙不回话,只玩味地看着来年的眼睛,在空气沉寂了三秒后发现她的脸涨红后才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就开始咳嗽,她注意着仪态,以手握拳抵在唇边,克制着音量。
来年面色淡下去,她垂首勾住对面人的大衣口袋,声音轻如蚊:“你真在楼下等了我一个小时啊?”
电梯“叮咚”
一声,表示十七楼到了。
徐思叙跨一步搂住来年的腰将她带出去,眸子里疏疏浮着一层笑意:“那给我们年年赔罪么,等等又怎样?”
她的手拨开她的厚毛衣外套,搭在里面那件棉t上,细细摩挲。
没什么温度,反而有点痒。
来年偏头去看她的侧脸,试图从这个漂亮话一大堆的人的脸上找到一点真实,却再次被那颗咖啡色的小痣吸引了目光。
那时候该见好就收的,可她喉咙发涩,做了个不识趣的人,艰难地回问:“那你知道哪里错了吗?”
房间在走廊尽头,徐思叙就这样一路搂着她,半晌不回话,却偷偷摸摸勾开她的t恤,将手探进去,在腰线处轻点。
她的指尖冰凉,来年浑身轻抖了一下,却被她搂得更紧。
“你干嘛啊?这里有监控!”
徐思叙轻浮地笑,她将唇凑近怀里人的额头,“那我等了你一个小时,在车上那么久都没暖和过来,你不得给我暖暖?”
“徐思叙!”
她沉沉一笑,抱着来年抻胳膊刷房卡,将她推进门。
肩包落地,砸在收音的地毯上,来年被徐思叙压着,背靠在木板门上,背上那个冰凉的点一直游走,甚至抚上她最里面那件的搭扣。
房间里漆黑一片,徐思叙外套上微薄的烟味酒味往她鼻腔里钻,她又想揉揉鼻子。
许是预判到她的动作,身前的人伸出手攥住她两个纤细的手腕,在她嘤咛时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,从嗓子里溢出一声笑。
“难闻?那你帮我脱?”
来年羞得脸红,偏头避开她的唇,里面那件小衣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,难受得紧:“你先把手拿出去...太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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