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莉不喜欢别人欺骗自己,更加讨厌自己欺骗自己。
她喜欢凌峰,正如凌峰喜欢自己。
如果将凌峰和打令放在天秤上的话,自己绝对是倾向打令的一方。
至于凌峰,如果将自己和那女人放在天秤上,他将会毫不犹疑地选择那女人。
在这层面上,我们是共通的。
而两者相异之处是:打令是属于她自己的;但那女人却不属于他的。
那女人不单止不属于凌峰,甚至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内。
那女人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,只是单纯的方便利用而已。
被那女人看穿了自己与凌峰之间的关系,的确是自己的失策。
但已经生的事情,再怎么样后悔都没有用,那一个不是单单自己感到后悔便能够击倒的女人。
嘉莉不服输,唯独这一个女人,怎么样也不能输。
间隔在二人中间的扶手上,嘉莉的尾指突然感到异样的感觉打扰了她的思考。
嘉莉微睁眼帘,窥视到凌峰的手同样放到了扶手上。
尾指异样的感觉来自凌峰尾指的碰触。
轻轻的、若有还无的……摩擦着。
甚么啊?还小学生吗?嘉莉的心中摇头苦笑。
凌峰的手指早已经不知道在自己的胸脯上留下过多少抓痕,亦曾经无数次在自己的阴道里肆意进出。
事到如今,要牵手就来啊!
还搅甚么花样?
嘉莉忍耐着内心的笑意,继续假装入睡。
彷佛害怕打扰嘉莉的睡眠,凌峰的尾指依然轻轻的、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嘉莉尾指的边缘。
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指尖才好不容易的跨过了指甲,也不知道已经花了多少功夫,才造成了二人尾指指尖内侧的碰触……面对凌峰偷偷摸摸着的叹慢板,嘉莉早已经失去了继续观察的耐性。
亦也许是起因于今早出门以后一直承受着“被撞破”
的无形压力,这一刻她真的沉沉睡着了。
直到她醒来后才现,两人的尾指彷佛小孩子在确认承诺般互相紧紧的勾扣着。
这一个相识于微时的男人……嘉莉注视着凌峰的睡脸。
************离开了火车站不久,凌峰便找到了前来迎接他们的表哥所驾驶的白色面包车。
表哥似乎并不知道嘉莉的到来,还笑话他带女朋友回来怎么不早说一声,让家里好添加酒菜。
凌峰正尴尬着要不要向表哥解释自己与嘉莉的关系,嘉莉却亲切的主动牵住了他的手,十指紧扣。
坐上表哥的白色面包车,大约一小时半左右的车程,便到达凌峰在乡间的家。
水泥灰色的二层建筑,一望无际的农田。
说是美景的确是美景,说是单调也的确是单调。
对于在城市出生的嘉莉来说是新鲜,但在这里渡过幼小时候的凌峰是怎么样的想法,嘉莉则完全无法猜测。
进屋唤人,最基本的礼貌。
反正凌峰叫甚么,嘉莉也跟着叫甚么。
甚么叔叔姨姨伯伯婶婶表哥堂弟,竟然坐满了两围桌!
亲戚们开口闭口的都玩笑着要他们快点结婚生孩子,嘉莉亦只好微笑着的点头,反倒是凌峰忽然成为了席间话题的主角而显得异常尴尬。
热热闹闹的午餐(才大约早上11时)过后,亲戚们的男丁或是下田,或是不知去了哪儿。
为免留下来成为妇女们吱吱喳喳的闲话主角,凌峰牵扯着嘉莉的手赶急逃离现场,往农田外面走去。
沿着农田旁的泥路,走到一棵长在农地交错处的十字路口上的大树下,那里有一块黑色的大石头,二人便坐在那里乘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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