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咬吗”
萧恕哑声问。
乔卿久仰起头,长发随着动作被撩起,萧恕另手帮她把垂在额前的,别至耳后。
“不了,先攒攒吧,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。”
乔卿久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,“说起来我们跟杨木赌,你有信心吗”
萧恕收回手,指腹随意的按过乔卿久吻到的肌肤,不紧不慢地说,“你有吗”
乔卿久睨他,从桌子上下来,站在他面前。
用李念给的作文纸本敲萧恕的脑袋,“讲道理,既然是我跟你一起立的誓,我就必须有信心,否则我就得站在主席台上喊我自己是个贱人了。”
“那个哥哥必不可能让你有机会骂自己,否则我还算个人吗”
萧恕凝眸低笑,自嘲道。
乔卿久摸着自己垂到胸前的长发,沉声讲,“你是不是人,这个概念现在真的非常模糊。”
萧恕默然,“我能考过杨木的,你信我。”
“我信你个大头鬼。”
乔卿久小声吐槽,“虽然杨木估计也就是最后一个考场或者倒数那几名的主,照理说比他分底很困难。
可大哥你几年没念过了,你心里没个数吗”
萧恕寻思他真没有,如果乔卿久问究竟他几年没好好睡觉,那他能答出来,精确到天数。
可问他究竟那天没读过了他那天都读过,无眠的夜实在太漫长,光是竞赛习题就足足堆了四五箱。
见萧恕不讲话,乔卿久误认为可能是自己讲话讲的过分,扎了学渣的心。
毕竟按照萧恕往日的风光无限,学习不行已经算的上是致命性降维打击了。
于是她语气特地缓和许多,以德报怨,暂时忘掉萧恕抢她发圈的事情。
乔卿久掰着手指算日子说,“不过没关系,今天周一,下周四开始期末考试,我们满打满算还有十天时间。”
“其实真不用。”
萧恕想为自己辩解两句。
他的数理化是按竞赛路线走的,母亲司榕对他要求异常严苛,哪怕在国外那几年,也请了高材生辅导,高中理科知识早在初二前就学完了,竞赛更是之前是萧如心手把手辅导出来的。
至于外语你如果在国外待三年,不行也得行了。
萧恕觉得自己顶多需要学习下语文,奈何乔卿久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“听我的。”
乔卿久无情打断他,“我们从头开始补,基础分全部拿到,然后回头找应应给你要个笔记本,实在不会的就写公式吧,我觉得你智商起码没问题,杨木那一就是脑子有毛病的,问题不大。”
“为了你能考过杨木,今天开始给你补习,下午副科不上了,拎包回家我教你。”
乔卿久决定道。
“那个感情好啊。”
萧恕眸里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光,朗声答。
宠六十八下。
七月流火,酷暑难耐,雪糕成为了学校内销量最好的产品。
乔卿久坐在椅子上咬巧克力可多,萧恕收拾。
连名字都没写过的头一次被装进了包里。
往日萧恕包里放的,除了乔卿久的零食,就是乔卿久的杂物,以及他自己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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