嘤鸣对生了病的皇帝束手无策,他不愿意传太医,就爱这么干熬着。
她往常又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,便只有一遍遍问他:“万岁爷,您觉得好些没有?”
皇帝的视线左右摇摆,不好意思落在她身上,只觉她傻得厉害,真要是得了病,靠一遍一遍的追问,就能自愈不成!
不过她至少是关心他的,没有借口犯困甩手不管,哪怕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,她在跟前晃着,也有一种自己被珍视的感觉。
皇帝有了些微的感动,见她手足无措直转圈儿,这种感动随即又扩大了好几分。
他说:“你坐下吧,别转了,转得朕快吐了。”
可是又日新里没有座椅,让她坐下,坐在床沿上肯定是不合适的,她只好挨过去,在脚踏上蹭了半拉屁股。
“万岁爷,您不能吃太糯的东西,既有了这回的教训,下回千万要仔细了。
明儿奴才就和御膳房说去,让他们挑些羹啊,酥果糕点什么的给万岁爷预备。
至于那些糯的就交给奴才吧,奴才是主子的好奴才,这种赴汤蹈火的事儿让奴才做,奴才愿意为主子鞠躬尽瘁。”
皇帝觉得她真是个白眼狼,他虽是装病,这会儿她也应该担心他的龙体,而不是膳房那些吃食。
皇帝说:“你还有没有良心?你就是这么孝敬主子的?把那些糯的全收进自己囊中了?”
“您不能吃,有什么法儿,总不能不让膳房做糯米的吃食吧!
回头中秋要蒸八宝鸭,做汤团儿,难不成把敬献老佛爷和太后的都叫免了么?所以做还是要做的,不往您膳桌上放就是了。”
她贪得无厌,却笑得腼腆,“交给奴才吧,奴才最喜欢为主子分忧了。”
皇帝看着她,觉得既可气又可笑。
她坐在脚踏上,皇帝靠着床头,案上一盏红烛扑簌簌跳动着,连带她的身影也虚虚实实起来。
从上往下看,风景独好。
瓜瓞绵绵的图样在那抹香叶红的诃子上绵延,两根藤蔓拱起来,对准了上围的正中央,真是匠心独到。
还有那一刀齐的圈口,隐隐约约看见山峦高起,从明衣的交领豁口看下去,可说一览无余。
皇帝开始意绪缥缈,男人大丈夫,不该看的东西不看……可惜管不住眼睛,它们有自己的意愿。
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,一国之君,后宫不说佳丽三千,两千八还是有的。
那些妃嫔宫女们各有千秋,他也不是没见识过,老瞧这二五眼做什么呢,她有哪点值得看的!
皇帝天人交战时,嘤鸣恰好瞥了他一眼,结果视线没能接上,现他另有去处,竟是落在了她胸脯子上。
她心头一惊,压住了胸口:“万岁爷,您看什么呢?”
皇帝的临场应变还是可以的,他用不屑的语气说:“朕看你衣冠不整,有失体统,正琢磨要不要罚你。
你面见主子如此不修边幅,可见朕不在你眼睛里。”
当然,睁眼说瞎话是需要很强的定力的,他在批判她的同时要做到谈论朝政般义正言辞,这种博广从容的胸襟,没有十几年的修为根本无法达成。
嘤鸣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小人之心了,主要是先头德禄喊得急,她没顾得上换衣裳。
既然是自己的疏漏,也不能怪人家瞧她。
不过他这回中气十足,想必已经好转了吧?
“万岁爷,您大安了?”
她掩着胸观察他的脸色。
皇帝聊得欢畅竟忘了装样儿,经她一提醒,立刻皱了皱眉,慢慢耷拉下了眼皮。
还是没好利索啊,嘤鸣感觉有些为难,就像他说的,衣衫不整实在有碍观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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