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君?莫非今日之事与你有关?”
“当然没有,官家,臣万死亦不能做叛君逆臣!”
“那你所言欺君何故?你到底是何人?”
“回官家,臣是榆塞游骑将军崔峟白。”
“崔-峟-白”
皇帝一个字一个字的读,“榆塞之将,崔珩是你何人?”
“回禀官家,是臣的祖父。”
“抬起头来让朕看看。”
崔峟白缓缓抬起头。
“朕想起来了,应该是十三年前的除夕宫宴,朕那时刚登基不足一年,你祖父带着你耍了一套枪法,我记得很清楚,你的眉骨处有一道剑伤。”
“是”
“可朕记得三个月前幽州刺史上奏说你在与北辽军交战中战死了啊,朕说要大赏崔家,还是是你祖父上书回绝了赏赐。”
“臣言之罪,便是此事,但请官家听臣讲清其中缘由,再由官家定夺。”
崔峟白又扣下头。
崔峟白与皇帝讲铁器案的来龙去脉,又把搜集的证物全部呈上。
皇帝气得拍案而起,“这些蛀虫!食国之俸禄却做通敌叛国之事!祸国殃民之辈!真是该杀!”
“官家息怒。”
“你快起来。”
皇帝扶了崔峟白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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