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露轩的芝麻糊,老钏记的绿豆糕,芙蓉楼的葱油饼,和缘堂的蜜饯。”
这四家店分别在京城东南西北四角,跑一趟至少要到晌午。
唐近想也不想便答应了,屋外恢复宁静,浔阳又躺回床上,辗转反侧却难再入眠。
重生之后,心事多了,睡眠少了,时常还会被梦魇纠缠,总怕这场重生只是一场梦,更怕重生也改不了结局。
不知不觉,屋外天已亮了,瑞香入内侍候她梳洗。
“郡主今日可是要穿那身蝶恋花的衣裙?”
“蝶恋花?”
“年年上巳节郡主不都爱穿带蝴蝶的衣服吗?”
醒得太早人都糊涂了,险些忘了今日是上巳节。
以前浔阳爱出风头,总要在今天穿得花枝招展,如今年纪大了看这些也便轻了。
“挑身素净的衣裳就好。”
大数朝的上巳节虽没有古人流觞曲水的风雅习俗,但京城的俊彦们还是会在临水的所在比诗斗文。
而女子则会到城郊的兰溪中浣手,在山坡上扑蝶,捉到的
蝴蝶越美,就意味着这一年的运气越好,越有机会觅得如意郎君。
浔阳坐上马车却不是去兰溪,而是去了兰亭舟。
兰亭舟其名为舟,实则是临河的一座歌舞坊,也是京城才子们在上巳节里首选的集会之地。
今日的兰亭舟客似云来,要不是动用了阳淌和云老板的交情,浔阳只怕连站的地方都没有,能有这么个雅厢已是很不容易了。
年年上巳节浔阳都会来这儿一趟,不同那些文人骚客借湖光琴音助兴卖弄文采,浔阳只是来见绿桐的。
吟诗、作赋、投壶、劝酒,喧嚣鼎沸。
浔阳多希望自己也是个男子,诗酒文章,磊落行事,而非像现在这样,偷偷摸摸地改变命运。
绿桐抱琴而来,却只是将琴倚在了一旁,走到浔阳旁与她同赏湖光。
“你的曲子是越发贵了,我实在是抢不过那些富家公子,只买到了一曲。”
上巳节是兰亭舟最忙碌的日子,从拂晓到深夜,琴姫们都不能停歇。
以前绿桐只是个合奏的琴姫,浔阳还能帮她偷半日懒,如今她一曲千金,名冠京都,浔阳也就只能买下一曲了。
“他们买的哪里是绿桐的曲,不过是第一琴姫这个虚名。”
绿桐深深叹息,一曲千金,可是真正懂她曲中意的怕也只有浔阳一人。
浔阳第一次听绿桐弹曲的时候她还是个抱不稳琴的孩童,明明当时她弹的是描绘江南月夜的《夕阳萧鼓》,浔阳却听哭了。
绵绵琴音里暗藏的辛酸和乡思,从一个孩子的指间弹出,听在另一个孩子耳中,是最纯粹的触动。
“也不知,等我容颜老去时,还有几个王孙公子愿意掷千金作缠头。”
绿桐心里倒是期盼着那一天的,到那时还肯听她弹曲的定是知音人。
浔阳真心心疼她,那般的才情,却要在满是刀子的红尘里飘零沉浮。
“绿桐,你明明知道我二哥是喜欢你的。”
阳淌有多喜欢绿桐浔阳最是清楚,因为绿桐,他醉了无数次。
绿桐摇头:“我非良籍,作妾也没有资格。
要绿桐作一个任人欺辱的姨娘,绿桐不愿。”
浔阳叹气,绿桐的脾气她劝不了,而且她也确实不能保证绿桐进了王府能不受欺负。
王府里的姨娘们地位还不如婢女,她母亲性情还算温和,不会去难为父亲的姨娘,可是将来二哥的妻子却是个不好相处的人。
小二在外头敲了三下门,这是催促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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