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隋蹭的站起身,目光死死的盯着神医的脸,往前一步,指尖探在鼻息下。
竟死了!
“这是何意?”
赵隋冷脸问。
侍卫道:“世子,这是郡主让属下送来给肃国公府赔罪的。”
这么一说,赵隋更莫名其妙了,赔罪为何要将死了的神医送来?
“今日肃国公夫人在东宫被神医暗算,众目睽睽之下失了青白,郡主一气之下便将神医打死,特送来国公府赔罪。”
话落,赵隋的脑子嗡的一下,不敢置信的看着侍卫:“你说什么?”
侍卫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胡说!”
门外传来一声怒喝。
肃国公老夫人拄着拐杖跨过门槛走了过来,她肃着脸,恼怒的将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戳,发出砰的声:“陆景宁胡闹也该有个限度,这叫什么事儿,连未来婆母的名声也敢污蔑,把肃国公府当成什么了?”
赵隋见着来人,往前一步搀扶:“祖母,您怎么来了?”
“府上抬着这么个晦气东西来,我岂能不来?”
肃国公老夫人不悦的看向了赵隋:“这次,陆景宁太过分了,也该给个教训了,否则日后还不知闯出多少祸端!”
“祖母教训的是,等她进门,孙儿一定会严加管教。”
将肃国公老夫人扶坐在了高堂上,立即对着侍卫呵斥:“还不快将东西抬走!”
侍卫没听话,直接将人放下,转身就走了。
赵隋见状,怒火更甚:“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越发不知规矩。”
“管家,叫人抬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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