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在机场告别,王木犀回公司。
王藜回到刚刚的咖啡厅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咖啡厅里对着机场里面的是一大面玻璃,坐在靠近的位置就好像是没有什么阻挡物一样。
要了杯拿铁,一杯咖啡,一本速写本,一盒彩色铅笔就是一下午,咖啡厅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。
王木犀说她静不下心练书法,她画画也是,因为小时候的经历,因为长大后遇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事。
她学过舞蹈,专程学的民族舞。
十几岁过了专业等级考试,参加过很多大大小小的表演和比赛。
她的舞蹈老师说她是天生的舞者,专为舞蹈而生。
她学画画,一学就是十几年,比舞蹈时间更久。
那时候妈妈怕她的性子太热烈,不够沉紧,怕她走歪路。
唯独没学过有关音乐的东西,那时候幼稚,看不起他,也不想和他比较。
他对音乐天赋异禀,她就另辟蹊径学舞蹈,学绘画。
她平时吊儿郎当的,最上心的也就是舞蹈和画画。
添添画画,一幅画已经画好。
画的是简单的素描,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,就画了这间咖啡厅一直延伸到玻璃外的天地。
机场有到市区的公交,回城很方便。
她选择的是公交车,选了最后排靠窗的位置。
一上车她就拿出ipad带了耳机听歌,列表里都是a-lin的歌和几首英文课。
从包里拿出一顶黑色的棒球帽,把整张脸遮了个大半。
音乐声塞满了两耳,周围的一切被她自动屏蔽在外。
车子一路颠簸,车子越进入市区,停站的频率越多。
五六点钟的时间,阳光看起来很暖和。
下班高峰期突然堵车,车上有人发牢骚。
藜芦摘了耳机,转过头看了眼玻璃窗外。
一群中学生模样的孩子,成群结伴的的站在路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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