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薄林耐心地编造着他的谎言,“你先跟着他们出国,去做练习生。
在国外可以每天给我打电话,也可以短信——只要控制时间就好,每天不要过二十分钟。
你一边做练习生一边等我,等我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,就来找你。”
他把温伏额前的头拨开,这样就能把温伏的脸看得再完整一点。
费薄林的声音在这个被夕阳照成橙红色的房间里絮絮响起,低低的,就在温伏耳边,耳边轻和,像唱一安抚孩子的摇篮曲。
“你知道的,英国那边还有很重要的事等我过去做——就是毕业那天的电话,你替我接的,那件事我一定要做。
到时候你在国外当练习生,我也在国外处理我的事,等事情做完了,我就来见接你。
要不了很久。
等我见到你了,我们在那边也租一个房子。
听说那边的炒年糕很好吃,等我去了就学着做给你吃。
房子租两年,两年后你做完练习生了,我们就回来。
回来还住这儿,一起把大学读完。
好不好?”
他说得很诚恳,撒谎时眼珠一动不动地和温伏对视着,说得煞有介事,简直自己都快相信了。
温伏还是问:“真的?”
不管费薄林怎么想,温伏此刻显然就要相信了。
只要费薄林再回答他一次,他就相信了。
于是温伏把头彻底抬起来,眼中的提防和怀疑也被信任和憧憬重新填满,他和费薄林之间从未有过欺骗这种东西,以前没有,以后没有,所以温伏坚信现在也不会有。
费薄林怎么可能骗他?
费薄林是连一句喜欢都在藏着掖着两年不敢说的人,那样谨慎的灵魂里无法生出一个伤害温伏的弥天大谎。
“真的。”
费薄林毫不迟疑地点头,用额头蹭蹭温伏的眉心,他们相互抵在一起,费薄林像已经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未来里,他笑着说,“所以你要努力,我也要努力。
我们努力做完自己的事,然后一起回家——然后我接你回家。”
他见温伏沉默,就补充道:“你如果还是不信,就打电话去问雷总。”
温伏不会问的,费薄林比谁都了然,不仅是因为温伏信他,更是因为温伏不愿意让他以为自己不信他。
“我信的。”
温伏把头错开,靠在费薄林肩上,用细微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,“薄哥说,我就信。”
费薄林的手难以察觉地一颤,随后抱住温伏的腰,在他背上拍了拍。
“那明天我陪你去办休学手续,好不好?”
他轻声问。
温伏不吭声,看样子还不大情愿,但因为费薄林等着他的回应,他枕着费薄林的肩,慢慢点了点头。
休学申请要层层手续,费薄林先让雷黛寄了份合同过来,合同上的内容他们检查了一遍,费薄林承诺的事情并没有白纸黑字写在那上面,因此温伏没有任何怀疑,费薄林让他签,他就签了。
等待休学批准下来的两个周里,费薄林连生出一点即将离别的感伤的机会都没有。
他火急火燎地给温伏办签证和护照,上课和兼职的间隙里还要马不停蹄地给温伏准备出国的东西:春夏秋冬的衣服他各新买了一套;怕温伏去外面吃不惯,又用一个周末的时间做了许多干煸菜,用真空包装封好放进行李箱;听说北边的冬天冷得非比寻常,他还专门多买了一副很贵的手套和轻薄好穿的羽绒马甲,这花了他至少两个周的外卖工资。
同时费薄林联系国际托运,找雷黛问到了温伏做练习生的宿舍地址,计划着把温伏的吉他用国际快递寄过去,可以的话他还想寄家里的棉被——温伏粗心眼又活得马虎,如果在宿舍睡着冷了也想不到去买被子,只会将就着把自己冻一个冬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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