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逃出县城,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,我本想自杀了解自己的生命。”
殷无悲此时的表情变得冷漠,道:“我正要动手时,却被一位蒙面黑袍之人所救,他说想不想得到一个重生的机会,我本就是万念俱灰,从此若是重生又有何妨!”
“我拜他为师,他给我改姓叫殷,我改名为无悲。
修炼师父给我的神功,果然是进步神速,修为大增,后来入京为官,最后当上了将军,可是越是官职升高越是能感觉到暗的可怕。
而且头脑里面也被下了禁制,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最后只能变成暗的一个工具。”
雪如墨却是一点没有动容,轻轻的喝了一口茶,淡淡的道:“但是你说的和我听到的不一样啊。”
“什么?不一样?”
殷无悲一愣,不明白雪如墨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雪如墨不看他,淡然道:“殷无悲本名张二虎。”
殷无悲一愣,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的本名。
雪如墨接着道:“衡州桦泽县人氏,六岁老母去世,十六岁被征兵,十八岁父亲去世,十九岁与同县财主李家独女相识,而后结婚。
李家在军中上下打点,张二虎升为偏将。”
“第二年,西戎帝国入侵南梁国,张二虎被分到了左路先锋军,遇到西戎埋伏,当时全军元帅为了顾全大局并没有派兵支援,导致三千先锋军全部战死。”
此时殷无悲已经是冷汗淋淋,雪如墨继续说道:“但是有一个兵卒并没有死,就是张二虎。
这个张二虎只是假死,骗过西戎,而后回到家中见到家中妻子通奸。
但是...”
雪如墨看着殷无悲的眼睛,面无表情的道:“其实那阔绰少爷就是县城冯家人。
冯少爷早就看上你妻子李氏,但是李氏却从来对他不屑一顾,而后阔绰少爷恼羞成怒,暗地里给李氏下了迷药,欲强奸与她,可是李氏即便被下药也坚持反抗,这时张二虎回来了,杀了他们二人!”
“什么!
不可能!
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衣衫不整!
她...”
殷无悲完全不相信雪如墨的话,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慌张。
雪如墨双眸盯着殷无悲,“你妻子李氏乃是忠贞烈女,曾经有数次当众大骂冯少爷无耻下流!
这也导致冯少爷怀恨在心。
前一天晚上冯少爷与其他狐朋一起喝酒,就提到过下迷药这件事,他的狐朋狗友皆能作证!
迷药还是在其中一人那里所得!”
“怎么...怎么...是这样...”
殷无悲双眼迷茫,空洞无神。
“对了,你杀的不是两条人命,而是三条!
还有你自己的亲生骨肉!”
殷无悲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,浑身抖如筛糠。
嘴巴颤抖着想说什么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李氏在出事之前曾去桦泽县西城医馆看病,查出来已有三月身孕,医馆郎中可以作证,药方掌柜也可作证,还有药方当做证供。”
“三...三月...我七月出征...九月中旬回家...这...”
“其实当时只要你不那么冲动,你相信你的妻子,那你就能救下她们母子二人!
但是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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